她說的這番話,有很多也確實是她真實所想。當初第一次聽到了百納劍的名號就覺得很有趣,特別是那讓各大門派的那麼多人都抓不到這點,孫尚香就佩服的很,也想著自己有一天要是也能如此,那該有多刺激,多好玩啊。
“王神使今天是要教我輕功嗎?咱們這輕功叫什麼名字呢?肯定很厲害吧?是不是學會之後,香兒也能跟王神使一樣,去戲耍那些人了呢?”孫尚香的小嘴不停,臉上也帶著興奮和好奇。
“還真是人不可能貌相啊。”劉一凡沒有接茬孫尚香的話頭,只是看著面前之人感嘆了這麼一句。
他是真沒想到這人還有這麼一面,印象里的暴力型姑娘呢,其實是他看走眼了,其實這人是一個滑頭型姑娘?
孫尚香只當沒明白對方什麼意思,疑惑道:“額,王神使的意思是……覺得我長得醜嗎?”
“我也知道自己臉上的胎記很嚇人,不過我生來就這個樣子,我也沒有辦法,要是神使覺得礙眼,那我以後用輕紗遮掩一下吧。”
劉一凡搖了搖頭,用比平時略低的聲音道:“你不用在這個樣子,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
他的語氣很堅定,目光中更是一種看破一切的味道,仿佛什麼都已經無所遁形,無從隱藏了都被他盡收眼底了一般。
感受到了劉一凡的目光,孫尚香心裡頓時咯噔一下,心說還真是和我的感覺一樣,這人給看出來了?
“不會,我不相信。對了,之前高順跟我說加入神教都有什麼調查的,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調查?”
孫尚香不認為自己什麼地方出了紕漏,就算有也只是認為她是細作才對,不應該是直接跟她說,已經是知道到她是誰才對,她不相信對方僅憑一個姓氏和一個香字,就敢斷言她的身份。
“這肯定還是在套我的話!對,就跟以前爹刑訊那些犯人一樣!”孫尚香忽然想起以前,在武烈門中的時候她想去哪裡都沒人會攔著,有一次閒著無聊就鑽進了從來沒去過的地牢中轉了一圈。
當時正好趕上她爹孫堅親自在審問一個原本是他們武烈門的護法,好奇之下就躲在一旁看了一個全過程。
見識到到了她爹怎麼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用了類似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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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那人以為身份真的暴漏,就放棄了抵抗承認自己是細作,只求孫堅能給他一個痛快殺了他。
此情此景雖然她沒有被抓也沒有被審問,但這種氛圍這種言語何其相似,她覺得這百納劍應該還不知道自己是誰,只是在誆騙她罷了。
想明白這點,孫尚香心下稍安,裝傻充愣的底氣也足了很多,說道:“王神使真是說笑了,我是孫月啊,你不是剛問了我的名字了嗎,你當然知道我是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