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要帶我去找那個四個護法看鑰匙嗎,怎麼帶我來這裡?”
看著這營帳劉一凡面上沒說什麼,心下卻是升起了疑慮來,這地方可不是他知道的那四個護法的營帳。
“裡面難道是有埋伏,衛仲道是想抓我?”
這麼想劉一凡卻又覺得不太可能,這麼做就只能抓他一個人而已,遠沒有等他們派人來救時,弄個一網打盡合適。
“還是說他知道了我是誰?又或者想要抓我來逼問其他人的下落?”
劉一凡想到了幾種可能,不過他既然都來了,要是對方真的有埋伏,現在再跑也是來不及了,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跟著衛仲道進了營帳,劉一凡就見裡面並沒有什麼埋伏,而是一張擺滿了酒菜的圓桌,和圓桌周圍的五個椅子。
衛仲道走到一個位置上坐下,劉一凡也正要跟著就坐,就聽衛仲道說道:“哎,你就別坐了。”
“這七聖教很講究地位,你雖然表面上是我的表弟,但初來乍到還什麼身份都沒有,是不能跟四位護法同桌而食的。”
“不過這其實也正合我意,你一會就站在我身邊給四位護法倒到酒,這樣也能拉近距離看個夠。”
劉一凡一聽也是明白了衛仲道的打算,雖然估計是要被當做陪酒郎一樣呼來喝去,但這確實也是一個讓他能拉近距離還不被懷疑的好辦法。
“這個方式還真是不錯啊。”劉一凡這麼說就站在對方的身後,準備當好這個陪酒的人。
結果就聽衛仲道的聲音忽地又道:“剛才我都忘了,之前說你嗓子有問題,現在看來只是騙我的啊。這種事情有必要隱瞞嗎?”
劉一凡一聽心中猛地大驚,這才是想起來他這三天光在到處找能聯手的人,跟那些人說來說去的,弄得他都把之前跟張寧說好要裝啞巴的事情都給忘了。
不過想想這裝啞巴,也就是擔心衛仲道會發現他是誰而已,其他時候還是有很多不便的。
就像白天在門口的時候,他要是裝啞巴不開口,那肯定就會被七聖教的弟子給攔住。
就算他手裡拿著衛仲道給他的令牌也是沒用,任他怎麼比劃,那兩個人估計只會是當他撿到了衛仲道的令牌,而不是能猜到他是衛仲道的表弟。
好在聽衛仲道的口氣,對方還沒有聽出來他是誰,看來衛仲道對他還是不熟,或者說壓根就沒想到他會來這裡吧。
劉一凡知道這個時候他稍有遲疑,衛仲道很可能就會有所懷疑,連忙是急中生智,道:“這件事倒是讓衛公子誤會了。之前我的嗓子受過傷,是真的發不出聲音來。”
“少教主擔心這會影響我跟衛公子的溝通,就用了神愈符治好了我的嗓子。是我忘記剛才就該跟衛公子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