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不是哄韓果才說這話，而是韓果說的這兩點都一針見血，成熟的機制和老的員工，就像一台老機器，雖然運轉正常，但完全跟不上外部局勢的變化速度。
而且，葉凡感覺到了，不止方學問是老油條，其他員工也像老油條一樣，缺乏進取和拼勁。
所以，如果要葉凡操刀，他也會像韓果這樣做，趁這在這種紊亂的局勢，大換血，破而後立，才能死而後生。
聽到葉凡表揚，韓果臉上湧起一抹小得意，下巴微翹道：
「你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女兒。」
看著她這樣子，葉凡樂呵笑道：「知道啊，小時候就知道了，扎朝天辮，流鼻涕，夾尿布濕，小跟屁嘛。」
韓果臉蛋一紅，暗罵這混蛋怎麼老記著這事。
「好了，不逗你了，我向你打聽個人。」
「誰？」
「方學問」
「方叔叔。」
韓果臉上湧起一抹複雜的神色，問道：「你想知道什麼？」
「我比較好奇，按他的工作表現來說，應該算得上是公司的負擔，為什麼沒開除？」
韓果稍微沉吟了一會兒，認真道：「公司的所有員工都可以開除，唯獨不能開除方叔叔。」
「為什麼？」
「公司創建之初，是方叔叔和我爸爸共同挑起了公司的兩頭，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沒有方叔叔，就沒有今天的愛琪美，所以，只要是我們家的人掌管愛琪美，就不會開除他。」
葉凡微訝，雖然早猜到了方學問不簡單，但沒料到他對愛琪美作出了這麼大的貢獻。
「還有嗎？」
「其他的事，你去問林秘書吧，她比我更了解，她膽子小，但小心思多，很喜歡打聽，雖然來公司只有三年多，但她對公司的事情，以及對每個員工正事和雜事的了解，可以說是最熟悉的一個人，另一個人就是方叔叔。」
「眼鏡妹妹？」葉凡臉上泛起古怪笑容。
「你別老是欺負她。」
韓果橫了葉凡一眼，隨即微嘆道：「算了，撤回剛剛那句話，當我沒說過。」
「哈哈哈哈，小冰棍，你好可愛。」
韓果臉蛋一紅，大窘，只有這混蛋才會夸自己可愛，是自己真可愛嗎，還是只有在他面前才會露出可愛的表情？
千萬不要是後者啊，那就完了，遲早會變成跟韻姐一樣，遲早會落進這傢伙的魔掌中。
韓果莫名的一陣緊張和擔心。
葉凡出了韓果辦公室，直奔隔壁秘書辦公室。
走到門口，即看到林盈盈正趴在辦公桌上工作。
我的個乖乖，真的是趴著哦！
因為胸前規模太過宏偉，導致文件被遮了大半，所以不得不身體前傾，伸長脖子看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