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葉凡早料到王衛國不安好心，現在又在這裡給自己下絆子了，明明是進不去的賣場，卻交給自己一個新人去開發，還真是做得出來啊。
葉凡怪味笑了笑，說道：「意思是，想要進賣場，就得先搞定周邦。」
「是的。」
「你說他是大混子，到底有多大？」
「這個，我也說不太清楚，反正他坐過牢，在荷塘區，絕對是地頭蛇。」
「那如果進了這三個賣場，能完成200萬嗎？」
「這個……這個……」
方學問吞吞吐吐不知該如何回答，如果要說實話，那肯定是：完不成。
但他怕說出來以後，王衛國會找他的麻煩……
說了怕王衛國，不說怕葉凡，兩頭為難。
葉凡已經從方學問的神色中知道了答案，不以為然，不管最後能不能完成，但路總是一步一步走出來的，只有試過、走過，才能知道結果。
「還有其他困難嗎？」葉凡問道。
「還有一個問題，周邦跟晏如妃關係不錯，所以，要想進賣場，不單單是周邦這層面的問題？」
「晏如妃，誰啊？」
方學問古怪望著葉凡：「葉經理，你不會連晏如妃都不認識吧？」
「少廢話。」葉凡踢了他一腳：「說。」
「公認的省城四大絕色總裁之一，跟我們公司一樣，她的公司經營的是化妝品系列的產品，可以說是我們公司最強勁的對手，原來韓文韓總掌舵的時候，一直力壓她一頭，這幾年，我們公司業績下滑，已經被她超過，且甩了一段距離了。」
聽到四大絕色總裁，葉凡來了興趣，好奇打聽道：「哪四大絕色總裁，小冰棍算嗎？」
「誰是小冰棍。」
「韓果。」
「……」
方學問嘴角抽了抽，居然叫韓總為小冰棍，看來和韓總的關係很不簡單，嗯，不能得罪。
「韓總才接手公司，沒排上名，不過，依韓總的姿色，絕對綽綽有餘。」
頓了頓，方學問接著說道：「原來一直是省城三大絕色總裁，後來多了一個，變成四個，除開我剛說的晏如妃以外，還有一個本地明星：顧曉曉，另兩個是：顏如玉和葉茵，葉茵就是後來加進來的。」
葉茵！？
葉凡微愣，隨即臉上浮現一抹意味難明的微笑。
看著葉凡臉上奇妙的微笑，方學問眼珠子轉了轉，想到了什麼，試探問道：
「葉經理，你跟葉茵都是姓葉，是不是認識啊？」
「當然認識，不止認識，我還親過她，哈哈哈哈。」葉凡眉毛色舞大笑道。
「……」
方學問一臉懵筆，判斷不出葉凡是開玩笑，還是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