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真的。」
「……」
方學問作為公司的元老，與產品打交道差不多二十多年了，他既然說是真的，那應該錯不了。
這結果讓葉凡有些意外，難道林盈盈猜錯了嗎？
難道王衛國並沒有兜售假貨嗎？
為了確定結果，葉凡讓方學問帶著自己在市裡的幾個專櫃轉了一圈，目的自然是驗證產品，但都沒有發現假貨。
這下子，葉凡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竟然沒假貨，那真假參半是什麼意思？
「老方，你是怎麼辯別真貨和假貨的？」
「按公司傳達下來的內部鑑定標準。」
葉凡略一思索，眼中一亮，想到了一種可能，問道：
「這鑑定標準是不是採購部傳達下來的。」
「是的，公司的許多產品都是貼牌生產的，就是委託其他生產廠家按我們公司的配方和要求生產，所以，鑑定標準其實是由採購部制定的。」
原來如此！
葉凡心中一喜，如果鑑定標準是由採購部制定的，那裴經理要搞鬼就太容易了。
因為，標準都是由採購部說了算，裴經理說是真貨，那就是真貨，而員工都是依照裴經理制定的標準鑑定的，自然分不出來。
很有可能就是這樣！
這樣看來，要一刀見血的話，只有直接找採購部裴經理。
心中已有計策：詐唬裴經理一下，或者說，嚇他講出實話。
既快，又直接。
得找個警察辦這事，才能達到效果。
嗯，周囡囡在省城，太美妙了。
思路理清後，葉凡立即聯繫周囡囡，忽悠她說有個大案子。
周囡囡不疑有假，當即答應過來。
半個多小時後，葉凡與周囡囡碰面。
好久不見，兇器依然是絕世兇器，依然那麼霸道，那麼兇悍！
葉凡鼓著眼睛盯著它們，猶如看到了好久不見的老朋友。
周囡囡陣陣無語，也不作聲，就斜著眼望著葉凡，任他看個夠。
美妙的大福利啊！
沒幾個女人這麼大方！
當然了，周囡囡也不會讓別人這麼看，實在是拿眼前這貨沒辦法，反抗拒絕都沒有用，想上次騎摩托車時，就被這傢伙占了不少便宜。
她哪裡知道，葉凡正在計劃著，哪天一定要把周囡囡和林盈盈拉一塊坐坐，看看兩對絕世兇器是怎麼爭霸的……
想著那場景，葉凡不禁笑得滿面生光。
「可以了吧，還沒看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