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錢壺正想著如何回答時,葉凡手腕一抖,冷月劍跳進手裡,信手就是一劍,果斷把身旁的桌角劈掉一大塊。
錢壺一驚,又從椅子裡彈起來,驚懼望著葉凡手中的冷月劍。
葉凡甩了甩冷月劍,獰色笑道:「我可沒耐心聽你瞎筆筆,再他瑪這個那個的吞吞吐吐,我就照著你身上砍。」
錢壺嘴角抽了抽,暗流冷汗,忙應道:「葉兄弟沒說錯,確實說過這話。」
「那你他瑪的把五禽門的人使過去,是成心逗老子玩嗎!?」
「……」
錢壺說不出話來,額頭隱隱冒出細汗。
沒辦法,看著冷月劍就驚悚,腦海里就情不自禁的浮現出東方英的屍體……
錢壺雖然沒有和東方英較量過,但能確定東方英絕對是域境,即便比自已差,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再算上那三隻怪貓,那自己未必是東方英的對手,葉凡既然能把東方英和三隻野貓斬了,那同樣有機會斬自己。
即便自己能跑掉,但兒子肯定跑不掉,三五幾下就會跟東方英一個死樣,能不驚懼嗎!?
葉斷水和葉金言同樣驚懼,兩人看著葉凡威脅喝罵錢壺,而錢壺卻冒汗不敢吭聲……
完全超出了兩人的認知,完全崩壞了兩人的世界觀!
葉凡劍一抖,劍尖直指錢壺:「你他瑪的啞巴嗎,說話。」
「葉兄弟,我失約,算我輸了,你說的退婚一事,我答應你。」
「很好,剛好葉斷水在這裡,你和他把事情說清楚。」
「行。」
錢壺立即和葉斷水說道:「葉家主,我兒子孟德和你女兒葉茵的婚事作廢,沒這回事了,當沒發生過。」
葉斷水一愣,隨即著急道:「錢家主,婚事不是已經訂好了嗎,日子都確定了,怎麼又後悔。」
「是葉兄弟的意思,我按葉兄弟的意思辦。」
葉斷水看向葉凡,咆哮道:「他算哪根蔥啊,他哪有權利管我女兒的事,而且,我已經和他斷絕關係了,更加輪不到他管了。」
葉凡殘忍一笑,起身,持劍向葉斷水走去,邊走邊說道:
「想知道我是哪根蔥嗎,那我就告訴你,我是哪根蔥。」
話音還沒落地,葉凡身形突然一閃,手中冷月劍在葉斷水胸前撩過。
呲!
葉斷水的花襯衫從中分成兩半,露出枯瘦的胸膛。
眾人駭然!
錢壺更是驚駭,驚駭於葉凡對力道和手法的掌握,劍鋒竟然恰好破開衣裳,不傷到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