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理由一套一套的,好在我知道你雲來寺只是天音羅剎的一支分支,好在我帶了副宗主的手令。」
說著,季喆從兜掏出了一塊令牌,重重地拍在了桌面。
沒錯,正是天音羅剎副宗主的手令。
慧君大師眉頭微微跳了跳,不知如何開口了。
季喆手指敲著桌沿,緩緩道:
「手令所至,如同副宗主親至,這規矩,大師應該很清楚吧。」
頓了頓,季喆重重地冷哼了一聲:
「哼,我再鄭重的說一次,葉凡對於我們來說很重要,我還可以說的更直白一點,在半個多月前,宗主親手簽下了命令,其意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葉凡追捕到手。
我今天表達的意思,只是轉述宗主之意,慧覺大師若是違背,那是把宗主的話當耳邊風了,這是大逆,按宗規應當處斬,再說了,我現在手持副宗主手令,你只有聽令的份,沒有商量的餘地,明-白-嗎?」
後面三個字,幾乎是吼著說的,完全是威逼之勢。
慧覺大師低聲嘆了一口氣,閉了雙眼,捻著佛珠道:
「既然季施主執意如此,那便按季施主的意思來吧,不過,佛門聖地,萬不可見血光。」
季喆冷冷一笑:「我剛說得很清楚了,我是要活抓他,不是要具死屍,只要他們配合,我不會傷他們一根寒毛,但是,如果他們頑固反抗,那不見血都不行了。」
說完,他冷聲吩咐淨明大師:
「你等會盡全力拿下他們,按我剛才的意思來,如果他們配合,那留他們完好,如果不肯配合,那收拾到他們站不起來為止。」
「這個……老衲只怕力有不殆。」
「少跟我扯這些理由,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廟內除了慧覺大師和慧空大師,要數你修為最深,你如果不行,那誰行,這麼大的一個寺院,連兩個後生都擺平不了,那你們平常幹什麼去了,吃白飯嗎?淨明,別怪我說得難聽,你如果拿不下他們,那你乾脆死在他們手,我這麼說,你應該明白了吧。」
「……」
淨明大師臉皮跳了跳,不由得看向慧覺大師。
慧覺大師正要說話,季喆已拿起桌的手令,很不客氣的丟在了慧覺大師面前,並冷厲威脅道:
「慧覺,我覺得你現在應該閉嘴巴,我持手令,便是我說了算,你如果不從,我回頭會一五一十的把這事向副宗主稟報,你也知道副宗主的脾氣,一怒之下,拆了你這雲來寺都有可能,再者,現在宗門想要進軍華夏國,正是缺人手的時候,你這裡閒人不是挺多嗎,剛好可以招過去緩解一下人手的問題,你覺得我這想法怎麼樣?」
到了慧絕大師嘴邊的話完全被堵住了,他再次嘆了一口氣,低聲道: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淨明師弟,儘量我倆承擔罪過吧,不要再涉及其他同門。」
淨明大師同樣在心嘆了一口氣,宣著佛號告退。
從他的腳步間可看出,腳步變得沉重了,這不是他願意走的路,但正像慧覺大師剛才說的那樣: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