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好不容易等來一位棋力非凡的高手……真是遺憾啊!」
「將來會有機會的。」
「但願如先生所言。那我不打擾先生休息了,吳師傅,麻煩你照顧好先生,先生若有什麼要求,盡能力滿足。」
「遵院主之令!」
院主離開了。
葉凡有些不好意思,但這次本來是有要事在身,實在不宜耽擱。
另外一個原因,疑似天音羅剎的人出現在這裡,此地便不宜久留。
不過,說實在的,院主給葉凡留下的印象不差,如果關係不是對立,日後再感謝她救店夥計之恩。
葉凡在禪院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清早,他起床以後,道袍少年已在門外等候,說是院主邀請他共進早餐。
好吧,總不能這也拒絕吧!
葉凡跟著道袍少年到了院主的庭院,進了用餐的廳屋。
桌已擺滿豐盛的早餐,院主坐在桌邊等候。
她的穿著仍是昨天那種風格,道袍,面紗……葉凡不禁想,她戴著斗笠面紗,等會怎麼吃早餐?
摘下斗笠嗎?
葉凡倒是巴不得,剛好見一見對方長什麼模樣。
這是正常人都會有的好心,不足為怪。
但隨後葉凡便失望了,院主並沒有摘下斗笠面紗,也沒有用因為斗笠面紗而妨礙進餐。
起先,兩人並沒有對話,直到途時,院主才和起葉凡談論起棋藝的事。
葉凡間歇談論了一下自己的想法,說的很粗略,不想太過展露鋒芒。
院主讀懂了葉凡的用意,沒再多問,後面也沒再談話。
一頓有些尷尬的早餐,食不知味,像是兩個不認識的人,強形塞到一塊,裝做朋友相聚……
葉凡早早告辭,本是準備帶走店夥計,但院主說道:
「讓他在這裡休息吧,等他完全好了,再離開不遲。」
葉凡想了想,接受了她這份慷慨,一是,為店夥計的傷勢著想,二是,怕天嵐宗的人再找店夥計的麻煩,他留在這裡,則可安然無憂。
但這也意味著:葉凡欠了院主一份人情。
「張某謝過院主,日後若有機會,再圖回報。」葉凡道謝道。
「舉手之勞,先生不必記在心,不過,我真心想和先生切磋一會棋藝,先生他日若是空閒,不妨來我們禪院坐一坐。」
「行,張某把這事記在心。」
葉凡此離開了禪院,直奔天嵐宗。
等葉凡走後,院主低聲說道:「挺有意思的一個人。」
她旁邊的吳見喜認同這說法:「確實挺有意思,棋力深不可測,卻隱而不揚,一身實力也非同凡響,卻是低調得有些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