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師身心一片拔涼,先前預感到海北車不好伺候,看來預感的太他瑪的對了,而且,不止是不好伺候,完全是惡毒刁鑽。
面對海北國陰冷的目光,以及他眼毫不掩飾的殺意,大祭師只好妥協,低著頭重新說道:
「北車先生,是不是……老不死的東西有做得不對的地方,請北車先生明示。」
堂堂的蠻人部落大祭師,卑賤得像一個九等下人。
海北車滿意了,眉頭揚起,陰邪笑道:
「看來你這老不死的還不想死,那我不妨告訴你,每次看到你,我只覺到噁心,穿成這副鬼樣,覺得很威風嗎?把衣服和頭的東西都扒了,快點。」
「……」
大祭師不敢不從,心裡罵著娘,摘下了頭的頭顱骨,接著脫下外套,只剩下一件大褲衩。
說實在的,他此刻的樣子更加難看,因為一把年紀了,身的皮膚早已鬆弛,耷拉著皺在一起,像塊塊老樹皮。
一般人看到這模樣,絕對更願意大祭師穿那古怪的裝飾。
但海北車不是這樣,他覺得這樣順眼多了,想必是有意要調+教大祭師。
「好了,這樣看著舒服多了,以後沒有我的吩咐,你這樣穿著,聽見了嗎?」
「……是。」
「跪下,磕頭。」
「……」
忽然間,大祭師後悔請來了海天涯和海北車,雖然收復了領土,但這日子,還能過下去嗎?
見大祭師站著不動,海北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向大祭師,嘴陰冷說道:
「不願意嗎?還是要反抗?」
「老…老不死的東西不敢。」
「那跪下磕頭。」
大祭師咬了咬牙,終是兩腳一彎,跪下了,接著,趴在地,重重的磕起頭。
一個,兩個…五個…十個……
額頭已經磕破,海北車卻沒有半點叫停的意思,而是站在旁邊,掛著滿臉陰冷笑容看著。
差不多磕到20多個的時候,廳外響起了腳步聲,隨即,一個祭師出現在門口。
當他看到廳內的一幕時,眼珠子差點爆出眼眶,真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當然沒有看錯,他們的領導者,正光著膀子,穿著一條大褲衩,像個孫子一樣的向海北車磕著頭。
太刺激了!!!
此時大祭師的心情,可以用萬頭艹泥瑪來形容。
海北車已盯住門口的祭師,怪笑著。
這祭師撒了一個冷顫,已隱約猜到了是怎麼一回事,生怕自己也享受這種待遇,忙低下頭,結結巴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