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那。。。那伙人太損了,咱們放馬的時候,不知從哪弄來一大批母馬,那些母馬衝著咱們的公馬一叫,咱們的青海驄就都跟著跑了,弟兄們去追,那三百來人突兀的就殺了出來,也不纏鬥,只是不停地放毒煙驅馬,這一耽擱的功夫,那些馬就追不上了,不過大汗放心,那三百多人中絕大多數都死在了咱們弟兄的手裡,只有少數幾個不到二十人逃了。」
「逃了多少馬?」
「上好的青海驄,兩。。。。兩萬匹。」
慕容伏允氣的一個大嘴巴就扇了上去:「馬場上一萬多的鮮卑男兒!一萬多!被三百人衝出來就打懵了,被人家搶走兩萬匹寶馬良駒!你特麼還好意思叫本汗放心?你知不知道什麼叫此消彼長,這些跑了的戰馬用不了多久就會馱著大唐的騎士來踏平我們的家園!欺辱我們的子女!你們特麼的都是吃屎的麼!」
扇耳光不過癮,慕容伏允氣急之下直接在他大帳中煮著酥油茶的大鍋底下抽出來一根還燃燒著的木條,掄圓了就甩在這報信之人的臉上,只幾下,一個大好的鮮卑男兒就給打的毀容了。
「啊!兩萬匹!兩萬匹青海驄啊!痛煞我也!痛煞我也啊!!」
一邊哭,慕容伏允還用拳頭朝自己胸口砸了兩拳以發泄自己的悲憤之情,結果忘了他那胸口剛被酥油茶給燙過,這一砸不但沒把情緒抒發出來反而把火泡里的膿水給砸出來了,因此他不但痛徹心扉,順便還痛徹了皮肉一把。
「活口呢,你們留了活口沒有,我吐谷渾到底還有多少他們唐人的探子!今天偷本汗的馬,明天是不是就要摸進本汗的大帳刺殺本汗了啊!」
「這。。。小的們無能,沒有留下活口,那些。。。那些探子被抓住以後全都吞刀自殺了,也不知是怎麼訓練的,那些唐人嘴裡都咬著刀片,被抓住這之後一咽就死,根本都來不及阻止。
慕容伏允都快被氣瘋了,大罵道:「混蛋!他們唐人都死了,為什麼你們這些廢物還活著,你們還活著幹什麼?啊?給我去死!」
說罷,慕容伏允好像瘋了一樣的,一把抓住這人的頭髮,狠狠往地上撞去,那人想要掙扎,卻掙脫不動,只得一下一下的活活磕死在了地上,磕的鮮血腦漿滿地都是,慕容伏允的手也被染的紅白相間的,這才停下了動作,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
他已經太久沒這麼親手殺人了,他需要用暴虐喝鮮血來給自己以勇氣,不得不說唐人的狡猾和悍勇把他給嚇到了。
這麼損的招,自然是出自秦浩的手筆了,原本李光弼所創的絕招自然也成了他的創意,只是可惜了那為了完成任務而犧牲的兩百多個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