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公爺,還真是不巧了,香玉姑娘今天病了,我們這還有紅玉姑娘、翠玉姑娘、和墨玉姑娘,幾位姑娘快過來。」
秦浩直接一塊大金餅甩過去,問道:「香玉呢?」
「哎呦我的公爺啊,老身可不敢有這個意思啊,您這樣的貴人,我們哪敢坐地起價啊,香玉姑娘是真的病了,而且今天是她那個的日子,也不方便伺候您呀。」
秦浩見這老鴇這樣,更肯定這香玉有鬼了,十之,薛仁貴是在上面了。
「沒事,我今天只聽曲,不辦事,除了香玉姑娘我誰都不聽,我耐心有限,你丫要是再跟我墨跡,這破樓子你也就不用開了。」
「不敢不敢不敢,哪敢擾了公爺您的雅興,若您不介意香玉怠慢,老身這就領您上去。」
一邊說著,一邊還朝樓上高喊了一句,「香玉啊,收拾收拾,準備迎接貴客啦~」
秦浩回頭笑呵呵地瞅了這老鴇一眼,看得老鴇訕訕的,倒也沒說她什麼。
都說表子無情,戲子無義,那麼換過來想想,是不是代表著表子有義呢?想來,那老鴇一定不知那香玉收留的是誰,具體犯了什麼事,但就沖她在自己這樣的大官面前還能極力維護這一點,倒也可見他們之間的感情。
卻是不知道,這無情二字,如何講了。
進了門,便見一美人含笑施禮,秦浩不由得仔細觀察了起來,人自然算是漂亮,但也就是中等偏上,關鍵是一頭烏黑的頭髮感覺很性感,一雙眸子也如同黑寶石一般,很是吸引人,倒也不愧是平康坊的幾大花魁之一了。
「不想妾身薄柳之姿,竟有幸服侍公爺這般驚艷天下的人物,實在是不勝榮幸。」
秦浩笑笑道「你媽媽說你病了,我倒看你氣色不錯啊。」
「不過是偶感風寒,略有微恙罷了,是媽媽心疼我,言重了,妾身若知道伺候的是公爺這般人物,便是馬上死了,也定是要出來一見的。」
「你倒是會說話,你可知道,若我今日不來,你卻是真的快死了,薛禮在你這?。」
秦浩一直盯著她的眼睛,見剛才提到薛仁貴的時候這女子表情微微僵了一下,心知錯不了了,香玉卻道:「薛將軍之前倒是常來,但最近他已經另有了新歡,上次來,已經是一個月之前的事了。」
秦浩笑笑道:「據我所知,薛禮的俸祿並不多,他姐姐不怎麼給他零花錢,之前征討波斯所得的獎勵也大多都分給了麾下將士,以姑娘的身價,若說偶爾嘗嘗鮮,倒是正常,但要說常來,他區區一個果毅都尉,可來得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