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恆秋沉默下來。他被突如其來的驚恐擊中,狼狽不堪,連指尖都冰涼了。
他確實希望鄧廷歌不要被那麼多人認識,也千萬別被那麼多人喜歡,但絕不是以這種方式。若要他選擇,他寧可鄧廷歌受無數人愛戴傾慕,也不願意他成為一個拄著雙拐行動的人。
他跨過鄧廷歌的雙腿,坐在他身上,緊緊抱著他。
鄧廷歌發現他臉是涼的,手腳也是涼的。擁抱的動作太用力,令他背脊有點難受。他這時才醒悟自己突然說出這些話讓羅恆秋嚇了一跳,連忙輕聲安慰他:「別緊張,我又不會跑。」
「……不怕嗎?」羅恆秋深深吸了一口氣,嗅聞著他頸脖上乾淨清爽的沐浴露氣味,「我簡直是個變態。」
兩人很久沒有過這樣親密的舉止,一時間彼此氣息都有些急促。
「有多變態?」鄧廷歌粗著嗓子問他,一邊還歪著腦袋吻他的脖子,柔軟的唇在他的皮膚上移動磨蹭,舌尖探出一點,慢慢抹出一道濕潤的痕跡。
羅恆秋癢得笑了一下。
「就像你說的,關在家裡,鎖在房間裡。脫掉衣服,綁著你,或者捆著你。你那裡都不能去。」他貼在鄧廷歌耳邊,聲音很輕,很不穩定,「餵你吃飯,幫你洗澡,連上廁所也要和你一起去。你所有敏感的地方我都知道,我會吻你這裡,舔你那裡,啃……你硬了。」
鄧廷歌不得不將他略略推開,不讓羅恆秋再故意擦著那處。
「看來你很喜歡這麼變態的我。」羅恆秋捏著他下巴,和他交換了一個很深很濕的吻。
在他為自己擦去唇上濕意時,鄧廷歌伸舌頭碰了碰他的手指。
「喜歡,再變態都喜歡。」他聲音嘶啞低沉,「師兄,我是你的。」
羅恆秋捏著他手腕,一點點地舔吻下去。動作很輕,像是小心翼翼,又像是興奮得發抖。
「做一次吧。」他說,「現在可以了。」
鄧廷歌一愣,霎時對自己信心不足。
「不……還不行吧……」
羅恆秋已退到他兩腿之間準備扯他褲子,聞言抬頭笑了笑:「可以的。」
鄧廷歌頓時覺得,室溫實在太高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