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遭受電擊,還是幾億兆的加強高壓,林桑感到了這具身體鼻子的再次不爭氣,熱熱的東西幾乎又要洶湧而出。
她昂頭,向天45度角:“啊,牧哥,這邊天花板上好像飛來一隻蝴蝶,太美了,美得我都想流鼻血。”
顧牧辰一本正經:“是嗎?讓我看看。”
林桑看著天花板上的那隻丑蒼蠅,心想您老人家為啥就沒有止鼻血的功能呢?
她盯著天花板上的那隻蒼蠅,幾乎是咬著牙根地隱忍:“它飛走了。”
顧牧辰的聲音帶著笑意:“我這裡倒是也有一隻漂亮蝴蝶,你要不要看?”
林桑低頭,看向屏幕。
黑色的蝴蝶帶著金邊,停在顧牧辰白皙優美的鎖骨上,它輕輕地扇動著翅膀,攪起的空氣中,每一寸都是極致的誘惑。
鼻血狂泄而下,林桑強行不要臉地挽尊:“牧哥,我得了一種見到漂亮蝴蝶便流鼻血的病。”
顧牧辰玉色的嘴唇輕輕一吹,蝴蝶翩然飛走,他抬眼看向林桑,帶著一種誇張的驚訝:“蝴蝶都飛走了,你這鼻血怎麼還不停?你這病。”
林桑見色連命都不要了,眼睛還停在他的鎖骨上:“牧哥,少年嘛,火力大,泄泄也好。”
顧牧辰挑眉:“不是還要比賽嗎?別泄了,去洗一下,好好休息,比好了我請你吃飯。”
林桑依依不捨地揮手:“謝謝牧哥,為了你的飯,我一定會比好的。”
宋之遠走過來,關心道:“林桑,怎麼流鼻血了,快跟我去找隊醫。”
林桑瀟灑地抹了一把,很亢奮:“沒事,被一隻蝴蝶撩的。”
宋之遠順著她的目光,看到那隻興奮地沖林桑鼻血飛過來的大黑蒼蠅:“它?桑哥,您的審美,可真獨特。”
林桑一臉神魂顛倒地走向衛生間,清洗完鼻血,對著鏡子摸了把小臉,恨鐵不成鋼地自我批評:“年輕人,太沒出息,瞧你自己,長得多俏,沒把別人撩出點水花,自己倒出盡洋相,沒用之極。”
原身這具身體,太壓抑,對美男太饑渴了,林桑替她感到丟人,半點不懷疑自己的厚臉皮。
“能行嗎?演出馬上就要開始了。”宋之遠等在門口,見林桑出來,走上前,繼續關心:“不頭暈?”
林桑甩甩頭:“沒事,火力太大,泄一泄剛剛好,走吧。”
華燈初上,參加完兒童樂園的家長和孩子充當了現場觀眾,演播大廳熙熙攘攘,熱場的導演助理樂得輕閒,場子根本不用預熱,甚至還需要降降溫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