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大熊看著此時此景不免就有些尷尬,小聲道:“少爺,我先去開門吧?”
秦可頌點頭。
這棟別墅原本就是秦可頌的,大門是密碼鎖,設置的是鄭曉芊的生日。
結果,大熊一按,就不對。
秦可頌問懷裡的小乖貓:“你們改密碼了?”
鄭曉芊又開始犯困,打個了哈欠,小聲說:“曼曼姐過來得住的時候說記不住。就改了。”
“改什麼多少?”
鄭曉芊:“‘鄭煒是個混蛋’的拼音九鍵……”
秦可頌&大熊:“……”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仇深似海?
簡直可以想像到每天傅曼兒拍完戲,一遍罵罵咧咧地念叨“鄭煒是個渾蛋”,自一邊開門的場景了。
大熊心裡道了聲歉,硬著頭皮試了試,轉過頭:“還是不對。”
鄭曉芊迷迷瞪瞪的,聲音越來越小:“不是混蛋嗎?好像是……笨蛋?不然……混球?”
大熊無言以對:“……要不然我打電話問下傅小姐密碼是多少吧……”
秦可頌看了眼又睡著了的她,輕輕嘆了口氣:“算了,先回我那邊吧。”她現在這個樣子,交給誰去照顧他都不會放心的。
讓大熊先走了,他抱著鄭曉芊回到自己房間,脫了鞋,簡單地給她擦了擦臉,塞進被子。
原本還想給她擦擦手腳,細想覺得還是太過於逾越。越是珍惜一個人,就越是紳士,越是慎重。
自己則是隨便找了張毛毯,在一邊的貴妃榻上躺下了。
關了吊燈,只留一盞昏黃的小夜燈。
以後不能亂喝酒了,她是的,自己也是。
不過要是在只有他們兩個的小海島上倒是可以的。
他雙手枕在腦後,認真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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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時候,秦可頌被一陣熱風吹醒了。
奇怪,停電了,他記得空調開的很足的?
他睜開眼,條件反射地先去看床上的鄭曉芊。
床上根本沒有人!
他驚得一個翻身坐起,才發現陽台的推門被打開了,而那個應該乖乖睡覺的鄭曉芊,就光著腳抱著腿坐在十厘米寬的欄杆上,眼神呆呆地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