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鈞被逗得笑了一下,道,“如果我猜的不錯,這次並沒有人花錢雇用他們, 是他們自己想要除掉我才是。”
拂清哦了一聲, 充滿好奇的看向他, 只聽他解釋道, “去年那晚, 與你第一次交手, 我誤會你也是寒雨堂的殺手, 所以一路追到了晏府,事後父皇問起,我便如實稟報,父皇也順意授命我調查寒雨堂一事。這些日子以來,我的確摸到了些線索,也陸續捉到了一些寒雨堂中人,雖一直未能查出其幕後堂主是誰,但到底也令他們克制了許多,已經甚少再出手了。”
他看向她,道,“試問我斬斷他們的財路,他們豈會不想殺我?”
拂清聞言也點了點頭,“的確有道理,不過……此事背後會另有其人也說不定,依我看,皇后也很想除掉你的,沒準兒是她雇凶呢?”
他卻搖了搖頭,道,“皇后不會這麼幹的,上回那個佩湘下毒的事情一出,父皇疑心與她,她這些天便一直在稱病,這樣的關頭,她不會頂著出風頭的。”
這分析的也很有道理,拂清聽了,終於肯信他了,忍不住嘆道,“如此說來,真的是寒雨堂了,我倒是很好奇,其背後堂主究竟是何人?既然已經被你剿殺,現在不該盡力蟄伏才對嗎?這個當口出來尋仇,得不償失啊!”
蕭鈞道,“我也想知道他是誰,只可惜,一直沒有得力的證據,先前的那些人抓到以後,皆是自盡而亡,沒有任何價值。”
拂清點了點頭,“這些人既然已經在替堂主賣命,便不會輕易出賣他的,不過今次這個,好好看著些,沒準兒還有些希望。”
哪知她話音才落,卻見一近衛來到門前稟報,“王爺,那刺客還是什麼都不肯說。”
這也在意料之中,蕭鈞頷首,道,“先下去吧,一定要看好他。”
近衛應是,便退下了。
蕭鈞看了看拂清,微微搖了搖頭。
哪知她卻想了想,道,“或許我可以替你審審看。”
“哦?”
蕭鈞頓生好奇,問道,“怎麼審?”
她卻頗為神秘的笑了笑,道,“這個,得回京再說了。”
畢竟需要的東西還放在王府,她沒法提前預料今日會有這一出,沒帶出來。
蕭鈞微微吸了口氣,還有些不解,不過也點頭道,“也罷,是該回去了,待明早鹿州府的奏章遞到宮中,父皇少不得要震怒。”
拂清點了點頭,倒是深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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