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薛然是個不老實的主,走路上沒事就拽拽手套的繩兒惹我瞪他,後來我乾脆把手套取下來掛薛然脖子上。
“拿著滾,你怎麼這麼煩人呢?”
薛然低下腦袋讓我掛圍巾繩兒,完事還把另一隻手套甩的老高,笑嘻嘻的說:“那你怎麼這麼招人煩呢?”
“我招人煩了嗎?我分明招狗煩。”我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薛然的小手臂。
薛然任我戳著,小聲的對我“汪”了一聲。
神經病?!
我愣的瞪大眼,簡直不能理解薛然非人的思維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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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薛然家的小區隔了一條馬路,快過年的時候薛然抱著一堆煙火找我一起放。
我本意是不想出去的,但是我爸媽看不慣我宅在家裡,所以跟攆鴨子似的把我往外趕。
我磨磨唧唧地穿好衣服,在電梯裡把薛然隨手給我順出來的圍巾系好。
“不道自取視為偷。”我揉著自己的眼睛,“誰讓你偷我圍巾的?”
薛然伸手就去扯我圍巾:“那你還我。”
“什麼還你?”我驚愕,“這是我的。”
“偷都偷了,現在是我的了。”
“你要不要臉啊?你偷就是你的了?”
薛然一本正經的點頭,突然空出一隻手作鷹爪狀,在我腦袋上抓了一下。
我把被他弄亂的劉海撫平:“你幹嘛?”
“偷一下。”薛然偏頭問我,“成功了沒?”
我不打算了解薛然的內心世界了。
這人有時候就跟個智障一樣。
小區圈定放煙花的廣場上。
我拿著最弱智的煙火束在空中畫著奧運五環。
薛然挑了個中小型的煙花座放在小路中央,伸著胳膊去點火。
引線點燃後他屁顛屁顛跑到我身邊,搶了我手上一根煙火束在空中對我畫了顆心。
“你幹嘛。”我斜眼看他,“噁心我?”
薛然明顯哽了一下:“是你先畫的。”
我迷茫:“我畫什麼了?”
薛然:“愛心啊。”
我怒斥:“我在畫奧運五環!”
薛然嘴張了張,有一瞬間的欲言又止。
不過他最終惡劣的本質還是沒變:“放屁你就在畫愛心!”
不遠處的煙花開始燃放,噼里啪啦的濺起一人高的火花束。
我懶得和薛然打口水仗,掏出手機,想要拍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