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陽:“有個成語叫樂極生悲。”
吳昊:“還有個成語叫哀樂相生。”
呂曉斌左右看看,摸摸下巴困惑道:“物極必反?否極泰來?麻痹啊,我語文課的時候在看小說。”
“你們三個該滾哪滾哪去,滾滾滾!”晏學遠抓了一把花生米朝著三個小夥伴扔過去,“顯擺什麼!會兩個成語了不起啊。”
三人嘎嘎大笑,笑夠了才繼續擠兌他。
“你突然急慌慌的把我們都叫過來喝酒,”吳昊身體歪在沙發上攤著,“發工資了?”
“發什麼發,我拿年薪!”晏學遠抬著下巴,可驕傲。
洪陽拿著瓶啤酒走到吳昊身邊坐下,“年薪二十多萬,夠你那輛紅色小轎跑保養兩次不?”
晏學遠又一把花生扔過去,被接住。
兩個損友嘎嘣嘎嘣嚼花生,笑嘻嘻看他。
“說說,到底怎麼了。”呂曉斌也看出來他的不對勁,抬手在他肩膀上拍拍,“說出來哥哥幫你解決。”
晏學遠撓撓頭,煩躁的開了瓶酒咕嘟咕嘟灌下去一大半後才鬱悶道:“剛才寧傑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喊了聲哥,被羅冉新聽到了。”
三人一臉問號的歪頭看他,然後嘞?
“然後我跑了。”說完,他自己都覺得有點兒傻。
再看三人的表情,都是一臉‘你是不是有病’的意思。
“你跑了以後就給我們打電話要喝酒?你腦迴路是不是反著長的?”
“那我不得找你們商量一下麼!”晏學遠苦著臉,“總覺得剛才我好想反應過度了。”
“你還知道啊,我就納悶了,你緊張什麼呢?就算是你哥給你打電話被聽到又能怎麼樣?”洪陽懶洋洋打了個哈氣,昨天晚上睡的晚,他困了。
晏學遠跑了以後發現自己的做法很蠢也很容易讓人誤解,所以他才急忙忙給損友們打電話,想要他們出謀劃策。可現在看看這一個兩個的,出個屁的謀,他們就是來嘲笑自己的!
氣呼呼的雙臂抱胸,他能怎麼辦,他也很無奈啊。
“你怕什麼呢?他不知道你是晏二少?”呂曉斌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麼狗屁重點。
晏學遠用雙手在臉上使勁搓了搓,捂臉,“不知道,他一直以為我姓閆。”
三人驚訝的張大嘴,滿臉的不信。
呂曉斌盯著晏學遠那張娃娃臉看了好一會兒後突然奸笑著湊過來,手指在他滑溜溜的臉皮上捏捏,“嘖嘖嘖,細看看你這張臉挺好看的,沒準有人好這口兒。”
“羅冉新,想上……”吳昊不確定的伸手一指晏學遠,拔高語調,“他?”
呂曉斌笑的可開心,雙手一攤,特別用力的點頭道:“目前看來,是的,我還納悶呢,怎麼羅冉新那麼個清高的能被這傻子一下就搞定,原來是看上他屁股了。”
晏學遠氣的抬手啪啪使勁在他大腿上砸了兩下,疼的他齜牙咧嘴的。
洪陽微微皺著眉頭深思了會兒,有點兒擔憂道:“學遠啊,就你那個智商別被羅冉新哄去了,你確定他真不知道你是晏二少?他不知道你哥是晏翰林?”
“不知道,我沒跟他說過,而且我從來沒跟我哥去參加過酒會那些,知道我身份的也就熟悉的幾個,中深那邊知道我是二少的就只有張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