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元鱈主動跟他回來,他就打定了主意,不論將來如何,他都不會再放開她的手。
哪怕是她的意思,他也不放。
她單方面撩撥,是她的事,他被她勾住了,就成了兩個人的事。
既然是兩個人的事,那她要是玩夠了想跑,或者壓根就沒對他用心,也不成了,他當真了,而且他給過她分道揚鑣的機會了,是她抱上來,讓他帶她走的。
如此,任南天府八萬天兵,凡塵里萬萬英魂,都休想把她奪走。
除了是個道士,他也是個男人,對於元鱈進入他人生這事,他有掙扎過,只是失敗了,敗給了她,敗了就敗了,好壞他接受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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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飯,幾天都沒在齋堂看到的陳念白出現了,大家對他態度一般,沒有很厭惡,可也不熱情。
他進門先看了一眼莫逆身邊,是那天在客房外見到的女人,有點驚訝,但沒發表看法。
元鱈知道他是誰了。總有年齡小的道士禁不住她嚇唬,騙兩句什麼都說了。
難怪莫逆不見他,不過也就是寬容如莫逆了,還讓他進門。
飯吃完,陳念白攔住莫逆。
莫逆先跟元鱈說話:“你先回房。”
元鱈走了。
莫逆看她走遠才開口:“陳先生留時間不短了。是還有什麼難題沒想通嗎?”
陳念白眼看著元鱈離開的方向,笑得猥瑣:“莫逆真人品味真是可以,不過不是這個條件的,還真配不上你這種霽月清風的人。”
莫逆本來想尊重他妹妹陳賞的意願,不為難他,可他已經影響到元訣宮正常運轉了。
他說:“陳賞女士臨終遺願是不想我太為難你,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是不知道你做那些惡事。”
陳念白不聽他危言聳聽:“你能知道什麼?”
莫逆就告訴他:“你推牌九賭博,輸了你那輛車,你怕你妻子不饒你,就把你妹妹抵押給他們了,也是你把她騙到酒店,眼看著他們輪姦了她。”
陳念白心慌了,臉白了,說話也哆嗦了:“你,你放屁!”
莫逆:“你沒想到她會尋死,你慌了,想過逃,可你不敢告訴你妻子,罪惡兩個人捱總比一個人,有她在身邊,你漸漸忘了你才是你殺害你妹妹的兇手。”
陳念白下意識地往後撤開兩步,膽嚇破了,魂也飛了。
莫逆還沒說完:“你甚至給你自己洗腦,她被輪姦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良心上接受了這個設定,並且有恃無恐地把責任扣在我頭上,長達一年多往我元訣宮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