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串子想掙扎,可是抓住他的手像鐵鉗一般,根本掙脫不開,只能被動前行。
後面的錢媳婦小跑著追在後面,一路上聽到她喊的人出門看到這情況,也跟了過來。
林安宇大跨步的走著,一直到了村裡的河邊,這河水經過一冬天又漲回了原來的高度,正適合錢串子想要冬泳的想法。
不去理會後面的人,林安宇一把按住錢串子的頭按到河水裡,只有頭□□浮在水面,錢串子趴在河邊雙手不停的掙扎著。
錢串子猝不及防之下被按到水裡,立刻就嗆了水,耳鼻中浸入了河水,讓他感覺自己似乎立刻就會死去。
對於死亡的恐懼讓他不停的掙扎著,只是力度越來越小。錢串子以為自己還在拼命的掙扎,而從林安宇的角度可以看到,他手滑動的幅度越來越弱,他所以為的拼盡全力,只是他的錯覺而已。
林安宇也不是真要他現在就死,感覺時間差不多了,就把人提了起來,錢串子眼神都迷茫了,長大嘴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死亡的陰影卻還蒙在他的心裡。
這時後面跟上的人已經到了,還沒開口就看到林安宇把錢串子提了起來一甩,撲通,錢串子就掉進了冰涼的河裡。
「老錢!」錢媳婦著急之下立刻跳了下去,等錢串子自己浮起來才想起他是會游泳的,就是這三月的水對人可不溫柔。
「安宇啊……你這……」後面跟著的村里人,這時已經到了,對面前這一幕想勸,可看到林安宇平靜的眼神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想想也就放棄了,反正沒出人命,打打鬧鬧的村子裡也不是沒有過。
「你們這是怎麼了?」張嬸子一把推開前面那個欲言又止的人,八卦的問。
「這錢串子說他媳婦不見了,找我賠呢。我今天早上想過去解決這事,就看到他似乎想鍛鍊耐寒的能力,給自己潑涼水。」林安宇瞄了他們一眼,估計都是來看熱鬧的。至於勸說的,也就是當時隨口說一說而已,轉過身就會開始興奮的傳播自己的第一手消息。
「他給自己潑涼水幹嘛?」最開始想說話那人湊了過來。
「我這不是想著,這鍛鍊耐寒的能力得狠得下心才行,他在家裡潑點水有什麼用,還是得在河裡才行,是吧?」林安宇挑眉,沒回答這個:「不是說身體好就要冬泳麼?這春天的水也差不多,循序漸進嘛。」
「我跟你拼了!」錢媳婦總算是把暈暈乎乎的錢串子拉了起來,一上來就聽到林安宇在這裡胡說八道。
林安宇冷下了臉,沒跟她打,一把扯過錢串子揍了一拳,冷厲的眼神嚇得錢媳婦哭喊都停住了,旁邊看熱鬧的也安靜了一瞬。
「你們想打我的主意,也得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一個人假裝失蹤,一個人還讓自己生病裝可憐,然後讓我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