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你這是開了掛啊。」
傅覺恆進來,就見錢思蘊他們幾個圍著虞決修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很是嫌棄地把他們趕了出去。
錢思蘊他們四個被趕出去後敢怒不敢言,只能委屈巴巴地找傅媽媽抱怨。
傅覺恆端來一杯茶,「小魚,你先休息下,等會再畫。」
「謝謝恆哥。」虞決修放下手中的畫筆,接過傅覺恆遞過來的白瓷茶杯。
傅覺恆見虞決修盯著茶杯看,以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問道:「小魚,怎麼了?」
虞決修回過神來,朝傅覺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什麼,就是覺得這個茶杯很精緻。」
「小魚,你對瓷器也了解?」
虞決修搖搖頭:「不了解,就是覺得好看。」這茶杯整體透白,還泛著亮。
「這茶杯好像是我爸媽的朋友送的,是景德鎮那邊的。」傅覺恆對瓷器也不怎麼了解,「小魚,你要是喜歡,我找一套送給你。家裡這樣的茶杯不少。」
虞決修擺擺手:「我就是好奇下。」以晉江系統的變態程度,估計他以後的課程里會有瓷器,畢竟瓷器是華國的名片。說不定他以後還要學怎麼製作瓷器。
再說給他這麼好的茶杯也沒用啊,因為他沒有好茶配這麼好的茶杯。
話說回來,恆哥家和錢爺爺家的茶都是好茶,不是雨前龍井,就是洞庭碧螺春。
喝完茶,虞決修繼續畫畫。
他正在畫宋徽宗的《瑞鶴圖》,鶴群盤旋於宮殿之上的壯觀景象。
現實中這副《瑞鶴圖》存放在遼寧省博物館。
宋徽宗比較自戀,喜歡把自己以前畫過的畫教給虞決修。
這段時間虞決修跟著宋徽宗學繪畫,學會了不少宋徽宗的名作。
虞決修從宋徽宗那裡學到了技法精妙的繪畫技術,這副《瑞鶴圖》就畫地十分高雅靈動。
宋徽宗這副畫用界畫法將結構描畫得精緻結實,用石青色平塗,頓使玉宇澄清,映襯出白鶴的聖潔與華貴。十八隻白鶴,幾乎沒有兩隻的姿態和神態是一樣的。
當初虞決修學這副畫的時候,宋徽宗並沒有像之前那樣一筆一划地教他,而是先讓虞決修臨摹他這幅畫。
虞決修第一眼看到這副《瑞鶴圖》的時候,就發現它的構圖和畫法,跟宋徽宗以前的花鳥畫不一樣。宋徽宗這副《瑞鶴圖》沒有用以前常用的畫法畫的,而是打破了常規花鳥畫的傳統。將飛鶴布滿天空,一線屋檐既反襯出群鶴高翔,又賦予畫面故事情節。
他臨摹之前,認真地觀察了這副《瑞鶴圖》的結構、畫法、色彩。等仔細地觀察好後,他才動筆畫。
虞決修畫的這副《瑞鶴圖》有八分宋徽宗的神韻,還有兩分自己的靈動。他在用色上面屬於比較大膽的那種。宋徽宗在原畫裡用的是石青色,而虞決修用的是比較偏藍的色調,準確來說是藍青色調。這樣看起來天空比較清朗澄澈。而且宮殿的顏色比較華貴明艷,看起來比較奢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