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覺恆背靠著書桌,雙腿不由地發軟。
直到傅覺恆呼吸不過來,虞決修這才鬆開他。
傅覺恆微微喘著氣,雙眼泛紅地看著虞決修。
虞決修伸舌舔了舔唇,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多謝款待!」
傅覺恆看到他這個動作,眸光陡然一沉,伸手抓住虞決修的衣領,再次送上自己的唇。
對於送上門的福利,虞決修毫不客氣地笑納了。
傅覺恆沒想到虞決修小小年紀,卻非常的霸道。每次親吻,他都會被奪去呼吸,而且被吻得全身發燙髮軟,完全沒有還擊之力。
虞決修拉開與傅覺恆的距離,慢慢地平復身體的躁動。說實話,每次和恆哥接吻,他就有一種想要把恆哥吃入腹中的衝動。咳咳咳,他和恆哥才在一起,還是不要嚇到恆哥。
傅覺恆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很想繼續下去,但是想到他和虞決修才在一起,所以只能忍耐著。
單身二十八年的傅總,每次被虞決修親吻的時候,一直深埋在身深處谷欠望就會被勾起來,變得非常洶湧澎湃。如果不是他還有一絲理智在,恐怕……
「恆哥,我明天就去錄節目了,你有沒有什麼要交代的?」虞決修揶揄地看著傅覺恆,「比如說讓我離……」
被打趣的傅覺恆,裝作一本正經地說道:「離女嘉賓遠一點,與男嘉賓保持距離,尤其是顧長風,不要和他膩歪在一起。」之前在節目中看到虞決修撲在顧長風的懷裡,兩人還親密地咬耳朵說悄悄話,傅覺恆心裡不知道打翻了多少瓶醋。
虞決修不倫不類地朝傅覺恆舉手行禮:「遵命,傅總!」
傅覺恆被虞決修這個動作逗樂了,無奈又寵溺地看著他:「你啊……」
第二天上午,虞決修直接去機場和顧長風匯合。
第二期節目的無人村,在西越省的一個大山里。
節目組安排人在西里市的機場接虞決修他們,不過嘉賓們要自行地來西里市。虞決修和顧長風約好一起出發去西里市,所以兩人約定在帝都機場匯合。
傅覺恆親自開車送虞決修來機場,在下車之前,兩人耳鬢廝磨了一番。
虞決修臨下車的時候,使壞地咬了下傅覺恆的喉結,惹得傅覺恆整個人狠狠地抖了下。
「恆哥,我走了,不要太想我。」
「注意安全。」傅覺恆很想把人抓回來,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虞決修今天穿的很花哨,上半身穿著白色短袖外面套著一件寬鬆的黑色花襯衫,下半身一條寬鬆的迷彩褲,腳上穿著的是一雙黑色板鞋。頭上反戴著鴨舌帽,鼻樑上架著一副墨鏡,嘴上戴著一副黑色口罩,這副裝扮把他精緻的小臉遮得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