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覺恆知道虞決修是在跟他開玩笑,非常配合他地說道:「小魚,你想對我始亂終棄?」
虞決修差點被「始亂終棄」這個詞驚得噎住了,摩挲著下巴,臉上故意露出猥瑣的笑容:「我不能娶你,但是你能嫁給我啊,恆哥。」
傅覺恆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抹哭笑不得地笑容,「好啊,我嫁給你。」小魚真是越來越喜歡調戲他。
虞決修聽到自己想要聽的話,嘴角揚起一抹得逞地笑容:「等我達到法定年紀,我就娶你。」
這話說的傅覺恆愣住了,他微微睜大著雙眼,吃驚地看著虞決修:「小魚,你……」
虞決修朝傅覺恆眨了眨眼,隨即一本正經地說道:「恆哥,我這是再向你求婚啊,不過不是正式的。」
傅覺恆瞳孔猛地一縮,隨即激動地撲在虞決修身上,用力地吻住虞決修。此時,用言語已經無法來形容他的心情,所以直接還用行動來表達他的心情。
對於送上門的福利,虞決修秉承著不占白不占,然後把高冷霸氣的傅總吃得一乾二淨。
和傅總親熱後,虞決修坐在書桌前,拿著毛筆在一張信紙上寫著什麼。
傅覺恆走過來,看了一眼虞決修寫的內容,隨後被驚到了:「小魚,你這是在寫挑戰書?」
「沒錯,踢館之前必須先向對方遞上挑戰書。」虞決修用楷書寫的挑戰書,而且還是繁體字,信的內容十分規範。
傅覺恆被虞決修這個隆重的動作逗笑了:「我以為你明天上山直接動手踢館。」
虞決修擱下手中的毛筆,抬頭無奈地望著傅覺恆:「恆哥,我是那麼粗魯的人嗎?」說完,他還痛心地搖了搖頭,「我可是文人,不會那麼簡單粗暴地去踢館。」
寫挑戰書,再送去給對方,這是江湖規矩,也是對對方的尊重。像他這樣懂規矩守禮儀的人,自然要先禮後兵。再說,如果他沒有按照規矩禮儀辦事,直接衝上武當上虐菜,師父張三丰不會說他什麼,可是規矩禮儀老師的蕭先生絕對不會放過他。
蕭先生對規矩禮儀看得十分重,他要是有點不守規矩禮儀,蕭先生會罰死他的,這也是虞決修為什麼時時刻刻保持著優雅端正的儀態。
傅覺恆失笑道:「沒想到你會這麼鄭重。」
「這是最基本的禮儀。」虞決修笑著說,「再說,這也是對對方的尊重。」畢竟是他的徒子徒孫,不好先兵後禮。最起碼,要給他的徒子徒孫一天準備的時間。
傅覺恆點點頭,表示自己受教了。
「恆哥,明天一早,我們就把挑戰書送到山上去。」虞決修把剛剛寫好的信紙吹乾,整齊地把信紙折成一半裝進了信封里。
只見黃色的信封正面,用行書寫著「挑戰書」三個字,非常的飄逸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