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師兄,這太極玉佩是我們武當早已失傳的信物,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太極玉佩的記載,只有嫡傳弟子才知道。別說外人不可能知道,就連現在很多弟子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鍾正卿的臉色變得非常凌然肅穆:「這人竟然知道我們武當失傳的信物,想必是有備而來,我們過去看看。」
接客廳里的虞決修這個時候正在向傅覺恆介紹武當一派的歷史,聽得站在門口的李致遠非常心驚,他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這麼了解他們武當派。
傅覺恆認真地聽著,並沒有發出什麼疑問。他不問,並不代表他心裡沒有疑問。
虞決修忽然停下來不說武當的歷史,「恆哥,他們來了。」
鍾正卿和溫和正還在遠處,並沒有走到接客廳的附近。過了一會兒,他們兩個這才來到接客廳。
當看到虞決修和傅覺恆的時候,鍾正卿他們都被驚了下,兩人的第一反應就是虞決修他們是人中龍鳳!
虞決修仔細地打兩下來的兩人,左邊一人看起來五十多歲,長相周正,一身正氣。右邊的人看其阿里四十多歲,長相普通,一身儒雅的氣質。
打量完後,虞決修朝鐘正卿他們兩人行了個禮:「見過兩位。」
鍾正卿個溫正和見虞決修行的禮是他們武當一派的禮,心裡又是一驚。
「兩位善信。」
見過面打過招呼後,虞決修也不繞彎子,開門見山地說道:「想必兩位看過我的挑戰書,不知兩位意下如何,應不應戰?」
沒想到虞決修這麼直接,鍾正卿和溫正和面面相覷。
「這位善信,我是武當掌門鍾正卿,有一事想問。」
「鍾掌門是想問我如何得知武當失傳信物太極玉佩,對嗎?」嘖嘖嘖嘖,不行啊,他這兩位徒子徒孫的內力一般般啊。這內力要是放在古代,就是外門弟子修煉的。唉,看來這幾百年,武當的內力心法失傳的厲害,難怪師父痛心疾首。
鍾正卿見虞決修這麼坦誠,心裡對他的印象不由地好了幾分。
「正是。」這位少年,不僅相貌出眾不凡,就連氣質也與眾不同。
「你們想知道也可以,不過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們。」虞決修輕笑著說道,「等我挑戰你們後,我自然會告訴你這件事情。」
這話讓鍾正卿和溫正和愣了下,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彼此。
溫正和問道:「這位善信,你為什麼要挑戰我們武當?」
「奉師命來挑戰武當。」虞決修微微一笑,高深莫測,「你們不要問我師父是誰,我暫時不會告訴你們的。等到挑戰結束後,我或許會告訴你們。」
鍾正卿聽了這番話,心裡霎時想明白了:「這位善信,太極玉佩是不是尊師告訴你的?」
虞決修見鍾正卿這麼快就抓住關鍵點,心裡覺得他這位掌門徒孫並不是那麼一無是處。
「尊師是不是和我們武當有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