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覺恆笑著說:「外婆,這是小魚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我自然是要跟著一起去的。」他要陪著小魚一起去拿獎,親眼見證小魚獲得菲爾茲獎。
錢奶奶聽到傅覺恆這麼說,心裡就放心了。
「那就好。」如果不是她年紀大了,不能長時間坐飛機,不然她也會飛去德國慕尼黑,親眼看著小魚拿到那個菲爾茲獎。
那邊,錢爺爺和梁爺爺打好了。
兩個老頭子打得氣喘吁吁,衣衫不整的。
「小魚啊,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強人所難了,但是還想請你幫忙抄寫一份《金剛經》。」
「梁爺爺,抄寫佛經可不是小事情,必須要有誠心,可是我……不信佛教啊。」虞決修表示他一個武當派的弟子,抄寫佛經算什麼意思。「還有,梁爺爺,我算是道教弟子,您讓我抄寫《道德經》倒是可以,抄寫《金剛經》就有些亂來了。」
「啊?」梁爺爺被虞決修這話驚到了,滿臉地驚愕,「你是道教弟子?」
虞決修輕輕點頭:「對啊,所以您這個忙,我幫不了。」雖然系統里有讓他學習佛家經典巨作的課程,但是也只是學習,並沒有其他方面的意思。讓他誠心地朝佛經,這就不好辦了。
「你怎麼是道教的弟子?」
「我是武當派的弟子,所以算是道教的弟子。」虞決修解釋道。
「你怎麼又是武當弟子呢?」
錢爺爺聽到梁爺爺問個問題,不耐煩地嗆了他一句:「你哪來這麼多問題,你太平洋警察啊,還管小魚是不是武當弟子啊,說不能給你抄,就不能給你抄,你嘰嘰歪歪什麼。」
被懟的梁爺爺無奈地笑了笑:「唉,這我倒是沒想到。本想請小魚抄寫一份《金剛經》送給我的一位恩人,沒想到小魚是道教弟子。」
「您要是覺得《道德經》可以,我可以親筆抄寫一份《道德經》給您。」
梁爺爺擺擺手:「我那位恩人是佛家弟子,所以《道德經》不行。」
虞決修說道:「梁爺爺,那我就幫不了你了。」
梁爺爺心裡遺憾,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虞決修見梁爺爺一臉失落無比地模樣,心裡有些不忍,立刻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梁爺爺,這樣吧,我最近在學習佛像畫,不能幫您抄寫《金剛經》,但是我可以幫您畫一幅佛像畫。」
梁爺爺一聽這話,雙眼頓時一亮,急忙點頭:「好好好,那就請你幫忙畫一幅佛主的畫像。」
「梁爺爺,您要的佛主畫像要什麼風格的,唐朝的。宋朝的、明朝的,還是清朝的?」虞決修說道,「每個朝代的佛像不一樣,您想要什麼朝代的。」
梁爺爺聽到這話,滿臉驚奇地看著虞決修:「小魚,你一個道家弟子竟然對佛家的事情這麼了解啊。」
虞決修失笑道:「梁爺爺,我學畫畫的,自然要了解這些最基本的情況啊。」
梁爺爺一臉恍然地點了點頭:「這樣啊,那就唐朝時期的風格吧。」
「好,等我從德國回來,我就幫您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