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決修開口問道:「師兄,是先生在彈琴嗎?」之前有一個傳說,孔子曾編著過《樂經》,所以孔子十分精通音律。
「是。」
或許是因為之前見了孟子的緣故,這次來拜見孔子,虞決修心裡一點也不緊張。
顏子淵帶著虞決修走進竹屋裡,一股淡淡地竹香混合墨香的氣味撲鼻而來,讓人聞了神經和心情都不由地放鬆。
虞決修跟著顏子淵走上二樓,在從傳出古琴聲的房間外停了下來。
「小師弟,你稍等下,我進去跟先生說一聲。」
「是,師兄。」
顏子淵走進琴室,先朝孔子行禮,接著語氣恭敬地說道:「先生,小師弟到了。」
孔子手裡彈琴的動作沒有停,微微頷首:「讓他進來吧。」
「是。」顏子淵走到房間外,對虞決修說道,「小師弟,先生讓你進去。」
「謝師兄。」虞決修跟著顏子淵走進琴室,一眼就能看到坐在窗戶前彈琴的孔子。
只見孔子長相周正,腮邊留著大鬍子,身材高大魁梧。
孔子的長相,倒是和歷史上的畫像很像。
虞決修跪了下來行禮:「學生虞決修見過先生。」說實話,只是看孔子先生這個長相和身材,第一反應是武夫,而不是文學家。
孔子停下手中的動作,悠揚的旋律戛然而止,溫聲道:「起來吧。」
「謝先生。」虞決修站起身後,就低垂著頭,不敢四處亂看。
孔子深深地看了一眼虞決修,忽然說了一句:「君子周而不比……」
虞決修聽到這句話,脫口而出:「小比而不周。」
孔子見虞決修第一時間沒有任何遲疑猶豫就答應了出來,眼中流露出一抹滿意地笑意。
「知者樂,仁者壽。」
虞決修又是沒有任何遲疑地說道:「知者樂水,仁者樂山;之浙東,仁者靜;知者樂,仁者壽。」這句話出自《論語》的雍也篇。
孔子繼續說道:「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
虞決修答道:「言前定則不跲,事前定則不困,行前定則不疚,道前定則不窮。」這句話出自《中庸》。
孔子:「 君子內省不疚,無惡於志。」
虞決修繼續答道:「君於之所不可及者,其惟人之所不見乎?」孔子先生是在考核他嗎?
孔子:「 中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