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愛你。」展駿重重拍了拍房澤的肩,「對了,你出櫃了,那季滿呢?」
「……沒有。」房澤依舊看著江面,目光有些暗,「他說他們家就兄弟兩個,他哥哥向家裡出櫃的時候父母快被氣死,傳宗接代的任務看來只能落在他肩上了。」
展駿吃了一驚:「你明知道這樣還……」
「我當時不知道,後來,後來看到他跟別的女人抱在一起才……」房澤抿抿嘴,有些無奈又自嘲地笑笑,「所以我必須死心。」
被這個背景激發出無限憤慨的展駿立刻決定一定要幫房澤完美地完成這個任務。他刷拉一下從隨身的腰包里抽出圈成一筒的方案,拍在房澤的車頭:「快看,我們今天就決定一下方略。」
「唉,其實展先生啊——」房澤看著那一捲紙實在提不起興趣。
「什麼?」
「我真的覺得你的朋友溫先生還挺不錯的,我是真的很喜歡那種類型的……」
「夠了啊。」展駿抓起那筒紙點著房澤鼻子,「除了他,你這個花痴覬覦誰我都不管。」
作者有話要說:滾出門了……字數略少,明日會多~!
☆、34.叫你一聲花痴你真能應嗎?
中秋已經過去了好幾天。
那日展韋連續打了二十多將近三十個電話,展駿一個都沒接,手機熱得發燙,他乾脆關機摳出了電池。
那天家裡只有一個人,展駿竟覺得安靜得太詭異。
溫珈言是在中秋節早上才告訴展駿自己要回家的。
展駿剛做好了兩份土豆泥,又煎了蛋,拿著個平底鍋有些茫然。平日裡都是溫珈言上班之前或者出門鍛鍊的時候給他買早餐,他想著昨天中秋團拜溫珈言過了午夜才回來,應該是累癱了,那由自己做個早餐給他吃也不錯。誰知道早起看到溫珈言之後對方的第一句話就是「展哥我回家了」。
展駿心裡有些堵,但沒有表露:「這麼突然?」
「家裡只有我媽一個人,中秋我都是回家和她一起過的。」溫珈言背了個雙肩包,穿著乾淨利落的襯衫,儼然學生模樣。
展駿卻意識到這是溫珈言第一次跟他說家裡的事情,雖然只有寥寥一句話。他把平底鍋放回爐子上:「嗯,什麼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