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語驚醒夢中人,這個夜晚炸了。
宋喻:「……」操了。
宋喻睡的很遲,第二天醒的也特別遲。
他已經不想去管手機那爆炸的信息了。
洗漱完,走下去的時候,卻看到客廳沙發上有一個自己怎麼都不想看到的人。
趙梓宇在看書,額前的幾縷碎發落下來,側臉認真而英俊。
宋喻熬了個夜,隱隱有欲嘔的感覺,看到他就更煩躁了。
甚至想回房間,眼不看心不煩,但一想到這是他家,被趕走的人也該是趙梓宇。於是只能忍著性子下去吃飯。
他走下去後。
趙梓宇合上書,視線慢慢落到他身上。
宋喻穿著睡衣,頭髮柔軟,臉到脖子每一寸皮膚都很白,只是神情卻是冰冷,淡化了那份乖巧的氣息,眉宇乖張鋒利,整個人也顯得特別難以接近。
就跟小時候一樣。
只是小的時候,他更加活潑一點,一群小孩嬉笑著聚在一起,學著大人喝酒。那個時候的宋喻對自己的病還沒認知,為了酷和面子,被人遞酒到臉前,也躍躍欲試。
可哪怕是度數不高的果酒,對於他來說也是毒藥。
宋家和趙家是世交,自己被叮囑照顧這個弟弟,於是也多了份認真。替他攔下,拉著眼神戀戀不捨的小孩出去。
出來後,宋喻果然被宋母一頓訓罵。
「就你能!怎麼什麼都想嘗試嘗試!要嘗試上天嗎?」
宴會上其他小孩回去後也被家長再三警告了一番。
然而,還小的時候。宋喻就天生反骨、不服管教,沒吃過苦就不長記性,絲毫不以為意。被宋母逼著他跟他道謝,也只是很敷衍地想了想,從兜里拿出顆薄荷糖。
趙梓宇對他的印象就是,一個長相可愛、有點叛逆的、不能碰酒的,宋家的小孩。
思緒回神,看著宋喻安靜吃早餐,不打算搭理他。
趙梓宇出聲說:「你父母把你交給我,讓我帶你去見見同齡人。」
宋喻垂眸,漫不經心:「不了,我今天不想出門。」
趙梓宇非常自然:「那我陪你在這裡看書。」
宋喻嗤笑:「別,你陪鳥在這曬太陽吧。」他吃完就走,朝窗戶邊的鸚鵡,笑說:「好好表現,我怎麼教你的,還記得嗎?」
「……」
金剛鸚鵡抖了抖翅膀,嘴裡那話半天還是沒敢說出來,畢竟它昨天說了一句「趙梓宇必死」就被宋婉瑩狠狠拔了好幾根毛,已經有了陰影。
只是宋喻還是沒能晾趙梓宇太久,他爸一個電話直接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