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研肖對今天這場小夫妻矛盾長輩出面的戲碼不動聲色榮辱不驚,但刑老爺子的毒癮倒是讓他有意外之喜——不知道是哪方的勢力搭的線?會是禿鷹那一伙人嗎?
要是現在趕過去應該還可以捉個吸毒的現形吧?
他回頭對頭刑言打招呼:「我剛問了醫生,可以出去走走,我…」說著露出一個傷感的表情:「……我感覺有些悶,想一個人在周邊走一下。」
走快一點估計還能趕得上刑老爺子在車子裡的吸毒現場。
刑言覺得爺爺剛才的話實在傷人,小珺肯定是難受了,他體貼道:「真的不用我陪你嗎?」
程研肖輕輕點了點頭:「我想一個人。」
一道聲音突兀插入倆人之間。「刑先生不放心的話,我陪程先生走走吧。」
霍琅站要樓梯中,對程研肖露出一個堪稱體貼的笑容。「程先生能聽取我的意見真讓我開心。」
程研肖:「……」
看來刑老爺子的吸毒現場他是趕不上了。
想來霍琅在業界應該是有一定地位,對於醫生能主動陪同,刑言表示了感謝。
程研肖窺視刑老爺子希望破滅,現在還要在大冷天和這個深不可測的未婚夫一起溜彎。偏偏溜個彎人家還聊起了倆人的過往。
「我記得第一次見你時,還是你十八歲的生日宴上。」霍琅要比178程珺的高上不少,說話的時候微垂著頭看起來特別溫柔。「當時我就覺得這小孩生得真好看。」
程研肖喪極了,懶得對著霍琅演戲。就保持著一路垂著頭的姿態,像是被說的害羞一般。
霍琅看著印入眼底的一小截雪白脖頸,手癢的想在上面摸一摸,他這麼想了也動手在上面劃了一下。
程研肖被劃拉的地方汗毛都要堅了起來,他瞪著眼停了步子。
霍琅一臉無害:「怎麼了?」
程研肖壓抑住想執法刑拘變態狂的衝動,抬頭時收起瞪著的眼球子,一臉乖巧道:「就是覺得這裡風景挺好的,想停下來看一看。」
霍琅對周邊掃視一圈,而後道:「如果喜歡,我們以後的家也按這個建。」說著自然將手按在刑言搭過的肩膀上。
程研肖壓抑著自己想揍人的衝動,看著眼前古色古香的小池紅廊回想著倆個月前的事……
被嚴易立那通信號不好的電話騷擾後,他在附近停下車子,帶著五名好手繞到了燈光通明的後門:「注意腳下,對方隨身帶有各類易曝品。目前對方帶的人數和武器都不確定,有問題及時撤退,後援已經在路上,找到目標所有位置就行。」說著打了分散的手勢,一馬當關的竄了出去。
在程研肖眾人踏入局子時,電閘一跳,所有的燈光全部暗下。
視線出現半秒的視盲。
程研肖當機立斷往旁邊一閃,無數的子彈下一秒打在牆壁上,彈出無數的破碎紅磚塊。
對方有消音器,程研肖只能從槍閃動的火光處判斷對方的位置。貓著腰繞到窗邊翻窗而入,快跑著繞到對方身後一陣點射。
對方沒到這人這麼快能繞到身後,一時不防倒了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