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軍:」……「
倆人各占一邊躺在那軟乎乎的沙發上,在高清顯示屏立體環繞音的觀影房看了一部又一部恐怖片。從國產的山村老屍到美版咒怨再到泰劇瘋魔美女最後看到日本咒怨……
一個心臟病人看恐怖片著迷到忘了去睡覺的下場是被霍琅當場抓包。
蔣小軍特別沒有戰友情的拋棄了他,留下程研肖就著那陰森的背景音看著眼前黑著臉的男人。
「……我就是太無聊。」程研肖整個身子陷在軟乎的沙發里,乾巴巴的解釋。
霍琅關掉電影,看一眼手錶上的時間,提醒那位病人,「你的睡眠時間是晚上10點前,現在是凌晨2點。」
程研肖深深感覺到了病人和正常人的差距。當初他連熬二天不睡覺都有人贊他年輕身體好,現在不過熬到二點就被對象跟訓兒子一樣訓。
但程研肖一貫能屈能伸知錯就改:「我錯了,我這就回去睡覺。」
霍琅看著他從軟乎乎的沙發上爬起來摟住他的腰,聲音里還帶著點討好:「我其實想和你一起看電影的。」
霍琅無奈的嘆口氣,「抱歉,這幾天比較忙。再等我10天。先去睡覺吧。」
「恩。」程研肖摟著霍琅勁窄的腰身,腦子裡心猿意馬的閃過幾段黃色的廢料。
霍琅把他抱到床上,「我去洗個澡,你先睡。」
「我等你啊。」程研肖雙眼滴溜溜粘在霍琅的肉體上。
但因為身體還是過於虛弱些,躺到床上迷迷登登的陷入沉睡。
霍琅沖完澡出來見到的就是程研肖乖巧的睡顏。
他坐在床沿,輕輕打開他的衣服看了眼傷口的縫線。密密麻麻如蛛絲般盤踞的縫線如一隻無脊椎的軟體動物,陰冷的與他回視。
程研肖醒來時床上再次只剩下他一個人。他看著床頭的小紙條和壓著的藥,有些煩燥的重新躺回床上。
這種呆在家裡混吃混喝的日子在短暫的新奇後,只剩下無所事事的迷茫。
吃完中飯,程研肖躺屍似的癱在沙發上,蔣小軍陪著他。
看他那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蔣小軍忍不住提議:「要不要陪你四處走走?今天去州際語言學校看看?」說著蔣小軍就從儲藏室拿出輪椅。
程研肖一臉痛苦道,「我可以自己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