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剛才靠近簡禾身上時,把定位器彈到了她身上。」閻思靜滿意道,「只要她不換衣服,我們就可以知道她離開公司後都去了哪裡。」
……
「閻思靜進了這裡?」簡禾看著發來的定位,露出一個淺笑。「我倒是好奇究竟是誰費了這麼大心思想得到你?」她的指尖在程研肖的臉上輕輕滑過。
程研肖雙眼緊閉,毫無意識。
簡禾溫柔的看著程研肖微微上翹著的唇角,夸道,「研肖今天也很乖哦。」
……
「今晚我會和小軍一起去。」霍琅看著自下午5點後就不再變動的定位。「先禮後兵。」
程研肖躺在沙發上昏昏欲睡。
新藥讓他感覺不適。
虛弱和噁心感從腳底漫延而來,轉眼間便匯聚成一汪湖泊。
他被放在湖泊中央,隨著水面瘋狂捲起的咆哮激盪得昏頭轉向。
肚子裡的器官像被單獨摘下扔進滾桶洗衣機里,被翻滾絞成一團。
程研肖不適的翻著身。
「程少怎麼了?」蔣小軍沒見過他這麼碾轉不適的模樣,話音剛落就見他側頭髮出乾嘔。
「按住他。」霍琅臉色一變,當機立斷掰開程研肖的嘴,壓著他的舌根問開始催吐。
蔣小軍壓著程研肖的雙肩,雙肩下的身體瘦弱單薄得厲害,他甚至擔心自己壓得再重一點就會徹底碾碎他的骨頭。
他擔憂道:「怎麼會這樣?」
霍琅的表情懊惱,「他對藥過敏。」
隨著程研肖心臟衰竭的加重,之前的藥物已經無法延緩他的心衰,但最新的藥他的身體卻起了排斥。
霍琅手腳利落,程研肖轉眼就吐出了中和了食物及藥的嘔吐物。
因為乾嘔而無法停止的輕顫讓霍琅臉色越發難看。
「去拿杯溫水,快!」
程研肖感覺那汪瘋狂激盪的湖面在歐吐過後終於漸漸平穩下來,伴著一縷溫和清甜的水匯入後,他忍不住身體的疲憊陷入了沉睡。
……
「程少今天的情況比較特殊,」蔣小軍見霍琅從房間出來,有些不放心道,「這事不然就由我和閻思靜一起?」
「今天必須成功。」霍琅聲音低沉,「我和你們一起。」
蔣小軍規勸不成,只能輕嘆了口氣低頭往樓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