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我把電話留給九哥了。」
徐晴突然慈祥地對著她弟弟笑,「你終於辦了一件正確的事情。」
徐虎笑呵呵地問,「我做什麼了?」
徐晴又突然翻臉,「這個女孩溫柔好脾氣我瞧著挺好的,你上點心和人好好處,要是再不成,我扒了你的皮。」
「又是姐夫的合作夥伴的女兒?」徐虎不樂意地抱怨,「你們沒孩子,就拿我商業聯姻。」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徐晴教育弟弟,「不是他安排的,不過和他有關係。如果不是他,誰肯把這麼好的女兒介紹給你,你就惜福吧。」
正說著呢,徐晴手機響,她接起來,「結束了,快到家了,好。」
徐虎問,「姐夫?」
「他快到家了,你留下來吃個飯再回去。」
徐虎連忙搖手,「我不去了,我有點急事兒去辦,在這裡把我放下就行了。」又吩咐司機,「把我姐送回去,開車慢點。」
徐晴攔不住,看著弟弟已經跑到路對面去攔計程車了,她無奈地笑著搖頭。
陳九生,也就是現在的時信厚,他和徐虎,在徐晴心中,這兩個都是她弟弟,她都要護著的。
周青青照常接送孩子上學放學,自己重複著簡單但是繁瑣的工作內容,日子過得和過去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周青青覺得有人跟蹤她。
倒不是尾隨著她,只是最近,在小區對面的路邊總停著一輛黑色的越野車,距離隔得有些遠,車玻璃上又貼著防曬膜,周青青看不清車裡的人。她防備著過了三五天,不見有什麼異常就放下心來,今天回來時候,沒在小區外見到那輛車,看來真是她想多了。
明天周六,土土和彤彤晚上玩得久了點,周青青把孩子換下來的衣服洗乾淨晾出去,看了看時間,時間已經過了十一點半。
這個時間點,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有些突然和驚悚。
敲門聲不大,不是一聲緊接著一聲,而是像從屋檐上落下的雨滴,滴答滴答……
以前也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住在樓上的,喝醉了酒,回錯了家,用力捶門板。
從敲門聲判斷,應該不是那個人。
那又會是誰?
周青青又等了五分鐘,敲門聲仍舊是不慌不忙,好像來者有的是時間和耐心。
可是周青青沒有,土土睡眠質量還行,睡著鮮少醒來,彤彤卻不行,她喜靜,小丫頭又活潑好動,醒了是很久都難安撫入睡的。
周青青又披了一層外套,想了想去廚房拿了一把尖銳又小巧的水果刀,攥在手裡。她從貓眼往外看,沒看到人,走廊里的聲控燈是暗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