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生笑話她,「膽小鬼。」
這個時候柔弱也沒什麼不好的,周青青吐舌頭,「我就是膽小。」
周青青聽從陳九生的建議,她往高處看,在一個兩米多的高度,還真的看到一隻在努力往上爬的蟬猴 。
「太高了。」陳九生嘗試了幾次沒能夠到。
周青青不甘心,「它還在往上。」
「夠不到。」陳九生放棄了。
周青青不肯,「我好不容易看到一隻。」
陳九生用樹幹,去打,沒動,只得放棄。
時間已經快十點,就算能看到大多也是這樣的結果,已經爬得太高。
噠,有什麼掉在腳邊。
周青青用手電筒照著,看清是背朝地,多隻足在撲棱的蟬猴,她彎腰撿起來,喜悅地給陳九生看,「早知道就不費勁了。」
誰知道它竟然失足掉下來了。
一個晚上,兩個人找了五隻。
陳九生建議做成油炸。
周青青不讓,說要養著回去給土土玩。
陳九生沒再說話。
次日,有兩隻已經脫殼不知所蹤,只留了蟬殼在盆子旁邊,推測大概是從盆子裡爬出來了。有兩隻脫殼失敗,屍體漂在水面上,有一隻沉在水裡,在活力四射地掙扎。
周青青悶頭做飯,悶頭吃飯。
陳九生和她說話,她也不理。
「怎麼了?」陳九生猜到,大概是和蟬猴有關。
周青青咬著牙,「你不是說能存活三天嗎?」早知道就炒菜了,現在剩一隻,也沒法做菜了。
陳九生無辜地攤手,「我說的是最長存活三天。」
你是說了,可你沒說,大部分一天就掛了。
周青青有點生氣,雖然這根本就不是值得生氣的事情,陳九生耐心哄她,兩個人你來我往當有趣的事情。這裡太偏僻太安靜,只有他們兩個,太無聊,陳九生巴不得周青青能更鬧騰點,他才能有事情做。
周青青又花費了一個小時,看蟬猴脫殼。
實在是太無聊了。
第四天,上午去釣魚,下午的安排是游泳。
周青青以為所謂的游泳,是看陳九生游泳,直到他拿了一套泳衣給周青青,周青青才知道,原來是一起游泳。
好說歹說周青青都不肯換衣服,陳九生耐心耗盡了,動手親自幫她換了衣服,當然免不了趁機索要好處費。
周青青氣成了河馬。
房子的後面,有個泳池,不是小孩子撲騰水那種小池子,而是一個三十乘以十米的泳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