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徐虎神神叨叨地說,「昨晚夢到咱媽了,她怪我不結婚,讓你們操心了,我目前接觸到的異性,像你說的,楊薇薇是最合適的……」
這話徐晴前段時間對時信厚說過,那是忽悠時信厚的。真不愧是親姐弟,連藉口都是同一家生產的,「別說得這麼委屈,我還要先看看人家是不是樂意呢,楊薇薇我挺喜歡她的,我覺得和她有成為親人的緣分。」
上一個被徐晴稱為有親人緣的是周青青。徐虎用力抿著嘴巴,才沒有拆穿徐晴的毒奶。
徐虎把菜呼啦呼啦撥進嘴裡,抽了張紙巾擦嘴,聽著浴室的水聲停了,估計謝鶴翔快要出來了。徐虎把凳子往後一推,「姐我走了,改天再來看你。」
謝鶴翔出來,剛好看到門關上,他問站在門口的徐晴,「他怎麼看到我就跑?」
徐晴把門落鎖,「可能是你太嚇人了。」
「我怎麼嚇人了?」謝鶴翔穿著睡衣,脖頸里搭著條毛巾,他靠著牆角站。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甩臉子給別人看。」徐晴繞過他,收拾餐桌是上的碗筷,送去廚房。
謝鶴翔伸腳攔她,「我給誰臉色了?別走,先把話說清楚嘍。」
「不想說。」徐晴踩著謝鶴翔的腳背,去廚房了。
茶几上放著一份今日版的報紙,謝鶴翔在客廳來回幾次,不可能沒有看到。
水開到最大,濺到圍裙和袖子上,徐晴用力把清潔布扔在水槽內。剛才徐虎問的時候,她還不如回答同意離開呢,至少不用受這樣的氣了。
洗乾淨了碗筷,又把廚房打掃一遍,徐晴用外面的浴室洗澡。
剛塗了泡沫,聽到開門聲,徐晴側身,面對著裡面。
謝鶴翔走進花灑里,他光著膀子,估計知道把睡衣淋濕,徐晴會撓死他,「你還沒回答,我給誰臉色了?嗯?」
「你出去。」徐晴被水濺的睜不開眼睛,看著謝鶴翔的笑臉,她更煩的不行,「我不想和你在這裡吵架,如果要吵,等我出去。」
「全家我排行第二。」家裡只有徐晴和謝鶴翔兩個人,他排第二就是墊底的意思,謝鶴翔用鼻子蹭徐晴的肩膀,「你不是不看娛樂報紙的嗎?今天怎麼買了兩份。」
「為謝先生的賣笑事業,做點貢獻。」徐晴想起報紙上,謝鶴翔攬著別的女人的腰溫柔的笑,她就恨不得撓花他這張帥臉,「你出去,煩不煩啊。」
「老婆老婆,你聽我解釋。」謝鶴翔前胸貼後背地抱著她,語氣油膩,「是她要膩著我的,我一下子就推開了,我說我有老婆了,真的。」
徐晴知道那張照片不會是真相,依著謝鶴翔的地位,如果他願意,說夜夜做新郎也是不誇張的,結婚這麼久沒有桃色新聞,那就是謝鶴翔在這方面是有控制力的。徐晴能猜到,謝鶴翔同意拍這張照片,當時的內心活動也是要故意氣自己,現在又這樣低聲下氣地求饒。本是夫妻,謝鶴翔已經給了台階,徐晴堅持不肯下,也是有點過分,「念在你初犯,就赦免你的罪了,要是再犯,你以後都別回來了。」
「不敢了。」
「我要洗澡。」徐晴推他。
謝鶴翔貼著她的耳朵,「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