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信厚重新拿了一罐啤酒,他往陽台手走,那裡放著一個躺椅,他躺下招手讓周青青過來。
周青青拉了張凳子過去,她準備坐在凳子上,時信厚不讓,拉著她坐在躺椅邊上。
「你為什麼把鑰匙給孫賽飛?」時信厚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周青青,他是個有魅力的男人,不該引狼入室。
周青青理所應得地說,「誰知道你會不會在生她氣不給她開門,有鑰匙她就可以進來了。」
「嘖。」時信厚眯著眼睛,問周青青,「你知道孫賽飛喜歡我嗎?」
「知道啊,李敬同告訴我了。」周青青瞪大眼睛,「你不會不知道吧。」
「你知道她喜歡我,還把我家的鑰匙給她?你這腦袋瓜里是怎麼想的!」時信厚哭笑不得,用手蓋著臉,「好後悔,以為女朋友是個聰明人,誰知道是個傻子。」
「你才傻。」下一句應該是你全家都傻,可這會株連到土土,周青青恨恨地特指,「你最傻。」
「我不傻能看上你!」
周青青呵呵笑,「看不上我,我走了。」
「玩笑開不起了。」時信厚笑眯眯地把她拽回來,圈在懷裡,好言好語地勸,「下次別把我家鑰匙給其他人,它是你的。」
「好。」周青青被他抱得滿心的柔情蜜意,「剛才見到孫賽飛了,你不要怪她,她已經盡力維護你這個領導了。」
時信厚捏著她手背上的漩渦。
「那兩天你沒去公司,聽說孫助理上班第二天就被調查組的叫去了,問的問題挺刁鑽的。還好孫助理機智,才沒被他們抓住你經濟方面的問題,要不然……呵呵……你估計不只是去雲銳了……」周青青把從曉琳那裡聽到的驚險情節繪聲繪色地複述一遍,曉琳講故事本就表情豐富,周青青和她相處久了說話就學了幾個一些。
時信厚是沒去公司,可他大概是知道的,聽得想笑,「沒想到他們這麼願意為我花費時間,真是難為他們了。」
「你現在這樣的結果,孫賽飛也很難過。」周青青不知道時信厚和孫賽飛已經和解,她回想剛才在樓下見到孫賽飛的表情,似乎是不太心情暢快,「她已經辭職,說父親去世,家裡只剩下母親,她不放心要回到家鄉的城市去,有家不錯的公司已經拋了橄欖枝。」
「嗯。」時信厚淡淡的。
周青青繼續說,「她在回來的時候已經在猶豫的,她回來是想當面向你遞辭職信,希望你能挽留她,她就能順力推掉家鄉的工作,繼續留在天辰。公司的約談是在她回來的第二天,她並不清楚公司發生的事情,可她仍舊盡力在維護你,這是她做出了超過助理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