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改?」
「不知道, 總要謝總回來主持大局才知道啊。」
晚上時信厚電話打來, 沒說找兒子, 直接找周青青的。
周青青已經形成條件反射,看到時信厚的電話, 就叫土土,「你爸要和你說話。」
「今天不找他。」時信厚說。
周青青奇怪地問,「怎麼,今天不對他宣揚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了?」
「改天再講,給他點時間消化一下。」時信厚問她, 「楊曉琳說什麼了?」
「……時信厚,我不做間諜。」周青青氣惱。
時信厚說,「那你不用告訴我,只用回答是或者不是,今天謝總還是沒有回公司上班?」
「嗯。」
「其他人還是在公司堵著謝總,沒去他家裡?」
「……」周青青不回答了。
時信厚又問了一遍,「是不是?說話。」
「嗯。」
「謝鵬飛今天去了嗎?」
「嗯。」
時信厚心情不錯,「過兩天,你會在天辰見到我,你想對外公開我們的關係呢,還是繼續保持這樣?」
「你要來公司?」
「嗯哼。」
「你來公司做什麼?」
「你猜。」時信厚追問她,「你想公開嗎?」
「不想。」
「好,那就保持地下。」時信厚相當好說話,「我尊重你。」
「你還沒說,你要來天辰做什麼,你知道別人怎麼說你的嗎?」
「說我什麼?」
「說你是賊,偷了天辰的雲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