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媽不會讓土土進來的。」時信厚從她心口抬頭,篤定地笑。
「為什麼?」
時信厚用食指手指背輕碰著周青青泛紅微汗濕的臉頰,「他們進門嗓門格外高,可能是在提醒我們。」
「那要把門鎖上啊,土土……」周青青擰著他的腰,「他晚上一定要找我的。」
「已經鎖上了……在一個小時前,你忘了你單挑腿搭在我手臂上,我……呲……」時信厚呲牙咧嘴地抽氣。
周青青臉更紅了,她立刻捂住他的嘴巴,嗔怒地警告,「別說。」
剛才在門後,時信厚發燙的體溫和她單條站立幾乎顫抖的腿,還有低泣的求饒,她竟然被他誘騙著說了那麼多讓人面紅耳赤的話,甚至是主動求他……
時信厚輕輕地啃咬她的手心,在她癢得要叫出來的瞬間,他快速地用唇封住她的全部聲音,在同時以強有力的力度攻城略地、毫不遲疑。
像時信厚說的,他想周青青了,用語言表述都太輕了,必須用這樣熱烈的舉動,才能表達他心裡的熱他心裡的愛。
周青青同樣想時信厚了,她柔軟了身體,一再地縱容著他,低聲呼喊、被他欺負得眼淚直掉,可還是忍不住抱住他寬厚的肩背,親吻他的鬢角,帶著軟軟的哭泣聲音,「我愛你。」
這三個字,足夠折磨瘋時信厚。
土土在外面嚷著要和周青青一起睡,袁瓊和周元恆在外面哄著他,說爸爸累了已經睡著了,他會打擾到爸爸休息之類的話,騙得心思單純的土土跟著外公外婆去睡了。
周青青耳朵聽得清楚,可她實在是沒有力氣去查看土土。
時信厚的確沉沉地睡著了。
精神高度亢奮之後,身體過度的發泄之後,是格外的疲憊,話沒有說幾句,他已經壓著周青青半邊肩膀,安穩地睡著了。
和下午的入睡不一樣,現在的他沒有皺眉,眉心終於不再有褶皺。
晚安,我的愛人。
周青青緊緊地依偎著時信厚,同樣快速地入睡。
明明時信厚已經安全的在身邊,可周青青睡得卻並不踏實,她陷在一層又一層的夢裡,夢到很多人,很多人在和她說話,有徐晴有謝鶴翔,有李雷有陳佳堡……
周青青從夢魘里醒來,看向房間唯一有亮光的地方。
這個房間是周青青曾經的房間,有她的學習桌、玩具、玩偶,袁瓊保留著屋裡的擺設,還是小女孩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