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烈:「居呦?哪個居哪個呦?」
「哎呀不是居呦啦,」醫生無奈地翻找出抽屜里的名牌,指著上面的字說,「是呦!我姓呦!呦毒桿菌!」
兩人一齊往名牌上看,呵,肉毒桿菌!
沈桐十分訝異:「還有叫這個名字的?」
「哈?」醫生終於不耐煩了,「哎喲哎喲哎喲,麻煩看清楚一點好不啦,那是我的頭銜,呦毒桿菌研究員,皮膚外傷專家,前面的才是名字嘛!」
沈桐默默容忍,好吧,確認了身份,是研究肉毒桿菌的肉醫生。不說這姓氏有多奇怪,反正百家姓里是沒有這個「呦」的,尤其聽他說「居呦」,總覺得挺對不起豬的。
蘇烈則很快適應了,拉著沈桐起身,對醫生說:「那行,我看這針腳確實不錯,多謝了,肉醫生!」
肉醫生熱情道別:「不客氣不客氣,有空常來哦!」
兩人駕車回家,沈桐一路上都黑著臉,不僅僅鬱悶於這半天發生的事,也為將來所有人的命運走勢深深擔憂。現在書被毀了,他只能翻開照片看看原著的內容,但這照片已是早前拍的了,後續的變化更無從得知。
沒辦法,認命。
蘇烈回頭見他悶悶不樂,就問是不是還在氣蔣蘭蘭對他做的事,最後破天荒地說了句:「你受委屈了。」
沈桐不確定他這一句是不是客套,或者是因為自責,但當他說出口的時候還是覺得鬆了口氣,一絲委屈的情緒浮上來之後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剩下的便是慶幸自己做對了選擇——要是真把蔣蘭蘭弄進了監獄,說不定蘇烈已經和他反目成仇、不共戴天了,哪還會這麼懂禮貌。
他沖後視鏡擠出一個笑臉,對上蘇烈的眼睛,說:「你別擔心我啦,我能跟一個小丫頭計較麼。趕緊想想回家以後怎麼解釋,你媽看見我成這樣了可能又會把罪名扣你頭上。」
蘇烈:「哪是可能,那是百分之百扣我頭上啊,唉……」
言語上嘆息,嘴角卻掛著笑,沈桐不明所以,看愣了一瞬。這短短一瞬被蘇烈抓了個正著,他問:「看什麼,是不是看哥長得帥?」
沈桐笑了:「你不是最煩別人說我們是兄弟麼,我可給你兜著呢,都沒告訴別人我是要成為你爸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