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烈:「正在核實,我看八九不離十了。」
沈桐:「不是,她不是已經放棄你了麼,不是說好了不會再做傻事了麼,怎麼會?」
蘇烈:「你想放她一馬,她卻想不開,心裡還記恨著之前的事……」
沈桐像是受了不小的打擊:「不是,我就想知道,她一個小姑娘怎麼能弄到新型麻醉劑,還買車送人,你們這一代小孩兒怎麼都那麼有錢?」
「……」蘇烈說,「啃、啃老唄……」
沈桐心生羨慕,也想有老可啃。
他一時半刻難以平復心境,原來上一次的綁架還不是蔣蘭蘭真正的黑化,這次才是!小女孩兒這麼記仇的嗎?就為了一個男人,何至於記仇到把自己也給坑了?
蘇烈又說:「好了崽,你先不要想那麼多,一切都等警察那邊出結果再說,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沈桐「嗯」了一聲:「那今天是大年初一了啊,蘇烈,我又連累你了,好端端一個年過得這麼精彩,險象環生,像小說似的。」
蘇烈眷戀他的手,低頭在手背上親了一下又一下,埋怨道:「這種破小說,寫出來也沒人看的,誰看誰蠢蛋。」
沈桐:「……」
他不好意思說自己就是那個蠢蛋,要不是閒得蛋疼翻開了這本破小說,他也不會莫名其妙就被卷進這個世界來了。
但也慶幸被卷進來,不然他還遇不上愛情。
沈桐唇角彎起,往旁邊挪了挪,笑著說:「你也上來吧,陪我躺一會兒。」
「嗯嗯!」蘇烈求之不得,脫了鞋子就鑽進了熱被窩,摟著他的崽心安理得地躺著。可惜,剛躺了幾分鐘就被驚擾了。
蘇毓衝進來時看見他倆抱在一起立即遮住了眼,隨即又放了下去,自言自語地說:「我為什麼要避嫌?一個是我兒子一個是我前任,兩個都是男的,有什麼好避嫌的。」
蘇烈大聲提醒她:「你就是該避嫌,躺在這裡的是兩個男的,你一個婦女不該避嫌?趕緊出去出去,這兒一切都好,不用操心!」
沈桐羞愧,搥了他一下叫他不要嚷嚷,先下去再說。蘇烈不肯,說憑什麼她來了就要起來,她管得著別人兩口子之間的事麼。沈桐沒辦法,乾脆扯被子蓋住了臉。
蘇毓上去就薅人:「你給我起開!沒看見床鋪就這么小嗎,你哪來那麼大的臉占三分之二的位置?起來起來,這是小桐的病床!」
蘇烈:「我不起!你一個女人能不能別老動手動腳的,這麼粗魯以後怎麼找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