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桐:「不啊,都隨你。」
蘇烈衝出門外:「我這就去洗澡!」
這天夜裡兩人折騰了太久,久到天都快亮了,也不知道到底做了多少次。最後沈桐困得不行,苦著臉埋怨:「蘇烈你是餓死鬼投胎,你那東西是不是比以前又長大了一圈?我裝不下它了,痛呢。」
蘇烈動情地吻他,用力嘬他,揉他腰上的嫩肉,聲音低磁而蠱惑:「寶貝兒,你先前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老公弄得你爽呢。」
「老天,那是第一次,現在是第幾次了?蘇烈……嗯……你聽我說,鐵打的核桃也不能一直盤呀!」沈桐無力地推拒,最後帶著啜泣哀求,「蘇烈,求你別弄了,我、我受不住,真的,我弄不過你……啊……停了吧,以後還有機會的……」
「不行,你怎麼賠我的四年,你差點折磨死我。今天不能饒了你,別怪老公心狠。」蘇烈把他翻了個身,以最深最直接的一種體位進入,聽見沈桐不堪承受卻又沉浸在其中的哼吟聲,糾纏無度。
於是兩人又掀起了一輪高|潮,翻來覆去以各種姿勢痛享歡愉,為體味彼此的肉體,連薄薄的一層隔膜都捨棄掉了,勢要把那些久違的關乎愛戀的感知一點點尋回。
事後沈桐幾乎累到虛脫,根本沒力氣去清理,連指尖都在無意識顫抖。他沒幾分鐘就睡了過去,兩腿之間的濁物都是蘇烈幫忙擦掉的,第二天下午醒來之後還能聞到屋子裡濃烈的麝香氣。
沈桐簡直不敢相信昨夜有多瘋狂,說難聽一點那就是兩隻饑渴到極點的公……泰迪。
蘇烈已經快一天沒有去公司,他有些事情要處理,就讓沈桐先在家裡休息,自己晚飯之前就回來。臨走之前蘇烈依依不捨,再三親吻告別,再三確認沈桐會乖乖待在家裡等他回來才肯離開。
但在他回來之前發生了點意外。
許麓州的突然來訪原本讓沈桐很高興,他聽見趙阿姨在樓下開門打招呼的時候就從蘇烈房裡走了出來,站在走廊上等著許麓州看見自己。結果許麓州確實是看見他了,也嚇暈過去了。
一長串的「啊啊」聲把猴頭菇都震驚了,連忙跑進來查看是發生了什麼情況。望著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許麓州,沈桐比猴頭菇還要鬱悶,也沒來得及換衣服,踩著拖鞋就上了救護車。
許麓州從沈桐要掐死他的噩夢中驚醒,看見南山守在他病床前,而臉色煞白、眼底有烏青的沈桐就站在南山的後面。
許麓州不敢造次,睜大了眼睛和他視線交接,拽著南山的胳膊悄悄問:「你你你能看見後面有人嗎?」
南山回頭,問:「你說誰?」
「你看不見?!沈桐!沈桐在你後面!啊啊啊!沈桐就站在你後面盯著我!救命!」許麓州嗷嗷狂叫,「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敢給烈哥介紹女孩兒了!我錯了!小沈哥哥饒命——」
沈桐:「……」
南山摟著他使勁兒安撫:「州子你冷靜,冷靜!我剛剛逗你呢,沈桐不是鬼,沈桐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