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我還小,暫時不想談個人感情之事,只想好好的工作,但是張梁同志的行為明顯打擾到了我的工作,給我帶來巨大的困擾。”
“我希望您作為一個父親能約束好張梁同志。”
秦貓說完,直直的看著張紅軍,她今天務必要從他嘴裡聽到一個滿意的答覆。
張紅軍是知道兒子的行為的,甚至是默許的,秦愛國家底豐厚,人脈關係圈子大,娶了秦貓不誇張的說等於娶了個金山,對他兒子有利無弊。
“秦貓同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感情之事我作為一個父親也不好管啊!領導人都說了嚴禁包辦婚姻。”張紅軍拉著張苦瓜臉,難為的解釋著。
秦貓都氣笑了,合計著這是算計自己呢?
“既然如此,我只能讓洪叔去找經理反映此事了,百忙之中打擾到張組長的工作,我深表抱歉。”說完,轉身就走。
張紅軍連忙叫住秦貓,嘴裡發苦道:“侄女,這事不至於這麼上綱上線!我回去就好好管教我家小子,哪怕腿給他打斷,也絕對不能讓他再來打擾到你的工作。”
“那謝謝張叔了,我先去工作了。”
張紅軍無奈的揮了揮手,看來回去就要和兒子分析利弊,告訴他此事到此為止了,要不然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就虧大了。
事情明明已解決,走出辦公室的秦貓還是覺得煩躁,憤懣的回辦公區。
看到張梅自從收下蟬蛻就笑成一朵花的臉,秦貓輕輕的吁了口氣,丁酉他是喜歡著自己的吧!要不然也不會送蟬蛻給張梅,還不是怕張梅不爽給自己穿小鞋?
腦子裡亂成一團,下班時間一到,秦貓第一次沒和張梅告別,背起包就去後門找丁酉去了。
丁酉靠在門口拐角處的柱子上躲雨,半邊身子都被風吹來的雨打濕,衣服緊緊貼著身子,露出隱隱約約的腹肌線。
秦貓走上前,紅唇輕啟,“張梁呢?”
丁酉低著頭,半濕的額發垂下來遮住了眼睛,“我和他說秦叔有事找他,在他家裡等他,他就回去了。”
“謝謝。”
兩人之間沉默了半響,一時間只有瓢潑大雨落地的霹啪聲。
“這麼晚了你也回不去了,身上帶介紹信了嗎?”秦貓先開了口。
丁酉搖頭,又補充一句,“等雨停了,我隨便找個地方睡半宿就行。”
“那去我家吧。”秦貓說完就轉身去找人借傘。
“你……你……等……等一下。”身後傳來丁酉結結巴巴的顫音,秦貓回頭,就見丁酉露在衣服外的皮膚由小麥色變成了紅通通的龍蝦色。
“怎麼了?”秦貓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下自己,自己衣服沒被打濕露出不該露的呀。
“你……你……”丁酉比劃了半天,都沒比劃出一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