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愛民堂兄妹倆已經笑成一團,盛粥的手都在抖。
老隊長:…
眼珠子都死死的盯著一處不會轉,還說沒醉呢!
果斷的不理睬他,喝完手裡的蜂蜜水,覺得從嗓子到胃都舒暢許多。
秦愛民那邊把主食端上桌,秦貓這邊的辣椒炒雞蛋、干嗆酸菜心也出了鍋。
酸辣的味道混著雞蛋的香味,讓晚上沒吃飯的兩人腹中發出飢餓聲。
“這個好!光聞著這味我口水就外流!”秦愛民端著酸菜心的盤子,嘴巴咧的大大的。
老隊長瞧著桌上的吃食,卻有點不好意思下手,咋能吃這麼好呢?
帶著褶邊熱氣騰騰、白胖喧松的肉包子堆了一籮筐;白瓷藍邊敞口碗裡的大米粥濃稠黏糊,表面凝成一層厚厚的米皮;盤子裡金黃色大塊的炒雞蛋和翠綠色的肉椒堆了滿尖;就連最普通的乳黃色酸菜心也裹著油顯得清亮,點綴其中的干紅辣椒更是說不出的好看。
這城裡有電也不好,照的這些吃食一清二楚的,要是像家裡的煤油燈多好,看不清他也沒這麼饞了。
家裡不是沒肉,但是秦貓沒煮,一是酒後不適宜吃太油膩的,二亦是怕太客氣顯得見外。
秦貓坐了下來,先拿起一個包子遞給老隊長,“隊長爺爺,你快趁熱吃,也試試我的手藝。”
老隊長笑的臉上的褶子和包子上的褶有的一拼了,孩子都遞到手邊了,還忸怩個啥?
樂陶陶的自得,這麼用心的招待也說明他人緣好。
“這味兒好!貓兒你手藝可比紅白喜事做大宴的李胖子都好!”
“好吃隊長爺爺就多吃點,要不你就是哄我開心的。”
“那必須多吃!”
煤爐上的水已燒開,銅壺嘴發出尖銳的口哨聲,秦貓去找熱水瓶裝開水,準備等會讓小堂哥拎去客房,免得他們半夜口渴沒水喝。
本老老實實坐在桌邊,酒意上頭打瞌睡的丁酉被吵醒,一臉不贊同的拎開秦貓,自己去提水壺。
“水燙,貓兒不要碰,會燙傷,傷了會疼。”
“好,那你也小心。”
老隊長見這一幕,欣慰的點頭,酉子有當哥哥的樣,哪像民子,吃的頭都不抬,恨不得把碗底都給塞肚子裡去!
秦愛國嘶啞的嗓音響起,“你們都在這吃著呢!”
作者有話要說:某日,日漸禿頭的貓奴被男女主帶到小黑屋。
秦貓(撓臉):貓奴阿,你還記得我有個每日三願的金手指嘛?
貓奴(疑惑):記得啊!你不隔幾章就用一次?
秦貓:可是你只讓我做菜的時候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