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被這響聲驚得齊齊望去,秦貓下意識的跳起,焦急的問,“爸,他怎麼了?”
“哈哈哈,貓兒別怕!沒事,他就是喝多了。”老隊長見丁酉出這麼多汗,心裡欣慰許多,能出汗就好,說明問題不嚴重。
秦愛國走上前仔細觀察後點頭,“確實是醉暈的。”
抬腕看表,“叔,咱也散了吧?明早還有事呢。”
老隊長想起明天還得去醫院,忙起身應著。
“貓兒,你去睡吧。”秦愛國催女兒去睡,女兒在他和老隊長講話不方便。
“要不你們先去睡?我給他煮碗醒酒湯?”秦貓實在放不下心,丁酉這樣子怎麼看都不像單純的醉酒,他上次醉酒後哪有流這麼多汗?
“不能喝醒酒湯!”老隊長急急阻攔。
“他今天喝的藥酒有補身子的作用,喝了醒酒湯就解了藥效。”秦愛國選擇性的說了一半事實,“他出汗才說明這個對他身體確實好。”
“去睡吧,我和你隊長爺爺再說會話。”
告完別後,秦貓撓著臉一步三回頭的離開,她怎麼總覺得這兩人怪怪的?
“喔,好吧,那我先回房了。”
見女兒乖乖回房了,秦愛國背著丁酉去客房,安慰著與他並肩走著的老隊長。
“看他出這麼多汗,身子又滾燙,說明這就是小毛病,只不過這孩子不懂又沒人問,才一直拖著。”
“我也覺得是這樣,畢竟他身子骨強著呢。”
“反正咱明天去看看,您老也順便去做個檢查,咱們做戲就得做全套。”
“行!”
老隊長完全沒想到,這是秦愛國為了讓他檢查身體,而編出的藉口。
丁酉酒意未消醒來時,一時沒反應過來自己身在何處,直到聽到耳邊傳來的呼嚕聲,猛然搖搖頭後,意識才回籠,只是還是不甚清醒。
側頭向呼嚕聲的方向望去,就見老隊長張著嘴睡得正香,呼嚕聲磨牙石彼此起伏。
而現在的他,像是被人丟入高溫爐漿里,身子從裡到外都是灼熱感,燒的他呼出的氣息都滾燙的驚人。
這些他還能忍住,但是那個在早晨與某些夜裡才會雄起的不可說部位,此時高高的昂著頭顱叫著不屈,讓他口乾舌燥,思緒混亂,灼燒感也更重,仿佛劃破皮膚,就能流出冒著開水泡的血液。
禁錮在心底的饕餮又冒出來,張牙舞爪的叫著空虛、飢餓,迫切的需要什麼來緩解。
丁酉遵尋本能,掀開被子下了炕,冷空氣的襲來非但沒讓他覺得寒冷,反而舒爽的喟嘆出口。
穿上棉衣,深一腳,淺一腳的打開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