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沒多大會,牙科門被人從里打開,露出不停彎腰對著醫生道謝的老隊長背影。
秦愛國迎上前,攙扶著他的胳膊,“叔,鑲牙疼不疼?”
老隊長臉上的褶子擠出朵菊花,笑的合不攏嘴,“不咋疼,就是突然有牙了,嘴裡有點不習慣。”
“過兩天就習慣了,叔剛掉牙那會估計也不習慣呢。”
牙鑲好後,老隊長就習慣性的合緊上下牙齒,感受著新牙齒,這會點著頭認同,“是這個理。”
左右張望後,身子湊近,小聲問,“酉子那邊,醫生咋說?”
秦愛國:“他剛進去沒多大會,結果沒這麼快出來,我交代過我朋友了,不會告訴酉子他病情如何的。”
“你辦事我放心!”老隊長抽出腰上的菸袋,“咱出去抽根?一上午沒抽,可憋壞我了。”
秦愛國失笑,搖著頭拒絕,“叔,你再忍忍,這沒地給你抽,要不我帶你去轉轉?”
“哎…那成吧。”
兩人再返回二樓時,丁酉早已在走廊等著他們了,臉上還帶著未褪去的紅意。
秦愛國裝作沒看到,笑著邁步上前,“檢查完了?醫生怎麼說?身體無礙吧?”
“無、無礙。”丁酉的聲音壓的極低。
“那我就放心了,我去找醫生問問我得檢查結果出來沒。”
秦愛國進入辦公室,開門見山的問,“那小子問題不大吧?”
王風合上手上的病歷,面色複雜,“他跟你是什麼關係?”
“算是本家侄子吧!”秦愛國聽他這麼問,心裡咯噔一下,“問題很嚴重?”
“很嚴重!”王風回想起檢查過程,面容有點扭曲,“你回去跟他說!沒事少整點歪門邪道!都有潘驢的本錢了還想幹嘛?”
秦愛國有點沒反應過來,“你是說?”
王風暴躁的怒吼:“他身體好的狠!屁事沒有,真有事也是因為壯y的東西吃的多,補出來的毛病!”
秦愛國再三確認,“他不是腎虛?”
“他那天賦異稟的還叫腎虛的話,那你…”想想不對,這貨也是同類人,王風又指回自己,面目猙獰,“那我這種就叫沒長腎!”
“我說,秦愛國你這是故意來給我添堵的?”
秦愛國心裡複雜的無法用言語形容,如果是別人說丁酉沒問題他可能不信,可老友說的他不得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