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收到消息的謝外公從門外進來,眼神爍爍的問丁酉,“我是貓兒的外公,聽說你願意入贅?那以後你們得孩子都不跟你姓,你可願意?”
丁酉笑容溫順,“我願意,名字只是個代號,姓什麼叫什麼我都無異議。”
“那如果貓兒不願意生呢?”謝外公再次追問。
“由著她。”
秦貓紅著臉剛想說自己想生,就被她爸兇巴巴的眼神壓下。
秦愛國心裡泛酸,女兒還沒嫁出去呢,這一顆心就跑到別人身上了!
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說:“說的比唱的好聽,真厲害怎麼…”
話還沒說完,就被謝外公打斷,橫眉豎眼道:“你閉嘴!就你厲害是吧?你厲害當初怎麼不替素囡生孩子?沒看到貓兒也受傷了?還不帶她去檢查?”
秦貓看著她爸瞠目結舌的模樣,不厚道的笑了,對丁酉點頭示意後,主動哄著她爸陪她去檢查。
由於她肩膀上的傷勢重,和丁酉一樣,也住了院,每天和外婆看著三個男人的日常小劇場,只覺歲月靜好。
她們家三個男人形成了個奇怪的食物鏈,外公嫌棄她爸,她爸嫌棄丁酉,丁酉去找外公訴委屈,於是這個怪圈的關係無限重複。
她和外婆兩人被他們三人逗得經常哈哈大笑,雖是住院,可她吃的好心情又好,於是住院期間胖了三斤。
住院的第三天,於都城來看望她時,隨便告知了她處理結果,這四個人已經處決掉了,他們是唯四的漏網之魚,根據四人的口供,他們搗毀了他們另外的三窟。
組織上認為此事是他們處理不周,所以秦貓和丁酉的檔案上多了個大功。
和她聊完的於都城,轉身去找了丁酉,關上門,誰也不知道他們聊了什麼,只是第二天,丁酉留下封信,就出了院,人好像也從這個世間蒸發了。
信中說:“貓兒,這件事告訴我,我的能力並不能護你周全,我還是讓你受了傷,所以我決定聽從於領導的意見,去別的地方磨礪段時日。”
“等我,歸來娶你。”
秦貓摩擦著信封內的鷹徽,望著窗外隨風搖曳的月季,眯著眼笑靨如花。
這時光正好,這青春正年少,我,等你。
*
花謝花開,春去秋來,一年又一載。
秦貓考進A大新聞系已經半年了,同學們提起她,總是默契的說:“是那個才學與美貌並濟的新聞系系花啊!”
於是攔住她告白的男同學不是少數,這日下課時再次被人攔住。
攔她的是個帶著眼鏡的青年,青年漲紅著臉舉著封信,“秦、秦學妹,不知我有沒有機會與你共同進步,共建美好…”
她還沒來的急拒絕,低沉的男聲響起,“沒有,永遠都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