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似乎有點不高興，她臉一拉嘴一撇：“你現在還年輕，小李博士畢業為什麼到咱們這來？還不是咱們這個行業有前途？”
“我不需要前途，我就願意做個鹹魚。！”
“你！”老人氣的呼呼喘氣“按年紀我都跟你長輩一樣大，你這孩子怎麼一點也不尊老愛幼！”
蘇茉把毒舌發揮極致：“我可沒有你這樣坑人的長輩。”
這下屋裡的人顧不上蘇茉都去勸老太太了。她見大家不注意拿著行李就要往外走，小雪看了她一眼也拿著書包跟來。
其他人似乎想阻攔都被老太太喝止住了：“讓她走，她這種人活該窮一輩子！”
大安市發往哈爾濱的火車一天只有早上七點的一趟，蘇茉兩人已經錯過了今天的火車，只好打車去客運站。
她們在樓下等車的時候，那對住客廳的夫婦跟了下來說要送她們。
蘇茉在候車廳休息區坐著，那個婦人就負責勸她。
“你也不要太生氣，這只是個善意的謊言。也別想著報警，這種事在大安市這麼久上邊能不知道？實話跟你說這是國家默許的產業。”
蘇茉不想節外生枝也不反駁她，接過她丈夫送來的零食就帶著小雪上了車。
到哈爾濱已經是正午，她和小雪買完票就在客運站樓下的小食堂吃飯。
“阿茉你能別報警嗎？”
蘇茉震驚的看著小雪，這孩子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也許是她的目光太有威懾力，小雪低下了頭只漏出白嫩的脖頸，喃喃的說道：“你要是報警了，小微的同事怎麼看她啊！”
“......”蘇茉飯也不吃了，面對面的對小雪說:“那不是她同事，怎麼會有我們一去就在休假的公司？還是男女混搭宿舍？”
她也不等小雪辯解繼續說；“那是傳銷，講課的人就差明說了！你真看不出來？那些小微所謂的朋友為什麼對我比小微還親熱？明明我們都不認識！”
小雪沉默。
蘇茉見她這個樣子就來氣：“你不說小敏也在嗎？”
小雪：“小微是這麼跟我說的。”
蘇茉：“......”
她很想罵一句豬腦子，小敏就是你小姨，你不會打電話問一下？不過轉念一想也許小雪知道小敏不在呢？
蘇茉喉嚨發乾，她試探的小聲問道：“你來幾天了？你聽過那個課沒有？”
小雪：“我比你早來三天，聽過兩次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