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搖了搖頭,伴侶的xing子他真不好說。已經幾千歲了,還是這樣活躍。
藍天白雲,鳥語花香。高大的樹木擋住了天上刺眼的陽光,修然就在這樣的環境中緩緩醒來。
“不知道幾點了,還得去找工作呢!”想像往常一樣拿chuáng頭的鬧鐘來看,可是摸了半天什麼也沒有摸到,手中反倒抓起了一把鮮糙。手感不對,迷糊的腦子徹底清醒過來。
眨眼,再眨,還眨。這是什麼狀況?修然的大腦當機中。他明明記得自己是睡在家中,為什麼一覺醒來就換了個地方不說,還從城市換到了森林。他有睡得這麼死嗎?讓人搬來搬去都沒醒。更何況修然感拿他的父母來打賭,這絕對非地球的某個森林裡。
你們有誰見過有小孩子那麼大的蝴蝶和蜜蜂,有誰見過吃糙的老虎而且背上還長著一翅膀。蒼天啊,老虎什麼時候改吃素了?修然的嘴角抽了又抽。他想跑,他怕那隻老虎吃素是因為他沒有找到ròu食,如果真是這樣他很有可能成為老虎的盤中餐口中食。還有那一眼望不到頭要好幾個人才能抱住的大樹,他敢發誓這絕對不是地球。
沒等修然腦中的誓言全部發完那隻正悠閒吃糙的飛虎果然注意到了他。
“那個虎兄……能打個商量不?我很瘦,不好吃。”yù哭無淚的看著飛虎,那充滿了王八之氣的百shòu之王果然不可小瞧,光是氣勢就讓修然站不住腳了。
“吼~~~”飛虎一聲吼啊,整個森林鳥飛shòu跑,留下雙腳發軟的修然單獨面對飛虎。不知道為什麼,飛虎的眼中好像閃爍著一絲的捉弄。
嗚~~蒼天啊,大地啊誰來救救他啊,修然在飛虎的瞪視下不敢跑(其實是雙腿暫時不歸他管,想跑也沒力氣)。就在他以為自己要葬身虎口之時,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飛虎立即大吼回應。
“嘻嘻……”略帶溫柔的笑聲響起,修然偷偷的睜開了眼,剛才他以為自己死定了所以閉上了眼睛等待被吃。
哇,他整個人呆住了。好漂亮的人啊,或者應該說非常俊美的人才對,畢竟對方不是女人而是男人。對男人來說漂亮不是什麼好詞,但俊美這兩個字就絕對是讚美了。電視上的明星也比不過這個男人,修然自認看慣了二十一世紀的美男美女也不由得受男人的吸引。如果那些明星都像他這麼好看的話,哪怕是修然這種從不追星的人也會為之瘋狂的。
男人看到他傻傻的樣子笑的更歡了,哪裡來的孩子偷跑進了這光之森林。他一直不喜歡別人看他的眼神,可是這個孩子的眼中沒有半點邪念非常的清澈。他只是單純的欣賞自己的容貌,這讓男人對修然的好感又提升了一個台階。
“你好。”修然好半天才回過神,有些傻傻的朝來人打招呼。
“&@¥@!”男人說了一句,不過修然沒聽懂。
好吧,語言不通什麼的真的很讓人頭疼。修然忍不住黑線的想到,可是他又希望男人可以帶他走出森林,要是不解釋清楚被扔下就糟了。
於是在雙方語言不通詭異的qíng況下靠著比劃總算弄懂了修然的意思,其實主要是對方的智商不低對於修然那無理頭的動作居然也能理解。
被男人抱著坐上了飛虎,修然有些興奮。從上往下看,才發現這森林真的好大哦。比他見過的最大的森林中國的大興安嶺還要大,這時候修然才真正的意識到自己真的不在地球上了。雖然失落,但並不哀傷。即使在地球他也沒有一個真正關心他的人,還不如在這個不知道是異世還是外星的地方重新開始呢!
雖然這麼想,但事實上真的挺難的。修然看著超高科技的城堡,裡面的東西都是他從沒有接觸過的。在男人的幫助下洗漱換了套衣服,又在城堡的女傭帶領下來到了一樓的大廳。(從下面開始雙引的是外星語,單引的是漢語)
“我是費洛德克理斯。”費洛拉過有些不安的修然的手,微笑的向他自我介紹。只是他高估了修然的智商,因為這小子根本不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疑惑的看著費洛,再看向正中央沙發上的冷酷型男人修然對著手指,有些沮喪的垂下頭。他從小就沒有語言天份,連英語都是死記硬背,應付考試還行但讓他說出來就十分的困難了。不過就算是這樣,修然每次考試都是學校的前三。因為前五有獎學金,對他這個一分錢掰成兩半來用的人來說,獎學金可不是一筆小數目了,可以讓他賣很多的書和學習用品。
‘我聽不懂你的話。’修然再怎麼早熟也只是一個剛滿十八周歲的大男孩,來到陌生的世界不安就一直沒有消失過。費洛很親切,更容易引得他雙目落淚。
“不懂嗎?”費洛雖然早就知道了,不過他真的沒有想到還有人智商低到這種程度,而且還不會帝國語的人。
“好吧,教孩子好像也挺有意思的。我叫費洛,費洛。”指著自己再次念到,這個孩子很可愛如果他沒有父母就好了。
“費~~洛~~”跟著口型,修然一次xing念了出來,音不是很準但也聽得出是在叫費洛的名字。看到費洛高興的樣子,修然知道自己念對了開心的笑了起來。不帶一絲雜質的笑容讓費洛驚訝的同時也讓沙發上的男人望向了他。
“萊斯。”指著沙發上的伴侶,費洛溫柔的繼續教修然帝國語。
“萊斯。”這次沒有停頓,很快的念了出來。修然發現自己的記憶力好像變好了,學習的速度也變快了,這說明他的語言天賦其實也不算太差啊,可是好奇怪啊為什麼英語他一直學不好呢?
“費洛,萊斯。”又念了幾遍,直到確認自己完全記住後才停下來。修然得到費洛的讚賞眼神,他再次笑的堪比天上的太陽(也許在帝國不叫太陽,但管他呢反正我就是要叫太陽。)溫暖了費洛和萊斯這對夫夫。
“很好,我們繼續。這是花……桌子……”一個認真教,一個認真學,還有一個認真的看著他們,冷酷的臉上有著不同與平時的溫柔。很淡,但足以讓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