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言,『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
系統直接發問:
——那你饞他身子嗎?
蕭言下意識的扭頭朝屏風那邊看去,依舊只能看到個模糊的人影,但她若仿佛透過了屏風看到側臥在軟榻上的那人。
他發黑如墨散在身後,長睫輕閉薄唇抿著,小巧的喉結跟顆櫻桃似的,散發著讓人去舔的香甜,大紅色的中衣衣領因著他翻身的動作而敞開,可以看到半截精緻的鎖骨,再往下……
『嘶——』
蕭言險些在系統面前開了個意識方面的車,不由及時掐斷想像,鬧的身體滾熱老臉微紅。
系統不留情面的「呵」了聲,淡淡的電子音,像是看透了一切。
蕭言剛才滿腔的怒火被這聲「呵」擊碎,她生氣也是情有可原,畢竟誰能原諒自己的感情是受人擺布的。
可如今看來,系統的金手指並沒有能擺布她感情的能力。
面對這麼個雞肋的金手指,蕭言是槽多無口。她問:
——這金手指就不能點阿離身上嗎?但凡他能對我有點好感,我可至於大婚之夜孤枕難眠?
系統閃過一波細弱的電流:
——金手指只能擁有一個。
蕭言皺眉:
——那我不要金手指,把它給阿離不就行了嗎?
她只當系統說金手指只能給一個人。
誰知道系統依舊重複著那句話:
——金手指只能擁有一個。
「……」這一點也不智能化的糟心玩意。
蕭言放棄了。
鬧清楚自己身體慾念的來源後,蕭言沒了心理負擔,翻來覆去片刻後便睡著了。
直到她這邊沒了動靜,阿離才鬆了一口氣,動動身子平躺回來。剛才裝睡保持著側躺著的姿勢,胳膊都壓酸了。
見蕭言真就老實的分床睡,阿離還驚訝了片刻,他以為蕭言是為了等他放鬆警惕撲過來,便把針包一直握在手裡,直到她那邊沒了動靜。
阿離緊繃了大半夜的神經終於得了絲緩和,慢慢閉上眼睛。
第二日起床,下人們看到兩位主子分別從床上跟榻上起來的時候愣在原地。
都……玩的這麼野嗎?第一夜就把床折騰的只能睡一個人?
下人們低頭垂眸不敢多看,盡心的伺候起兩人。
蕭言見阿離起床,悠悠的踱步走到他面前,阿離疑惑的抬眸看她,神色冷淡面容平靜,直到蕭言一根手指頭戳他腦門上。
蕭言伸出食指,點在阿離眉心,微微皺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