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離抬眸看她,微微皺眉抬手抵在她身前作勢要推。蕭言紋絲不動聲音微啞,灼灼的目光落在阿離耳垂上,「就親一下。」
聲音低沉胸腔震動,抵在她身前的那雙素手像是被燙到了,蜷縮著手指收了回去,別開臉不再看她。
一下就一下。
蕭言笑,垂眸將唇貼在阿離耳垂上。懷裡的人猛的顫慄,心跳如鼓,慌亂的煽動睫羽作勢要躲。
蕭言手指輕輕鉗制住阿離下巴,口中軟物朝那耳垂探去,將那清涼的玉珠卷了進來。
卷進嘴裡的珠玉,被裹允廝磨了好一會兒。
蕭言說到做到,一下就一下,從含到松,前後沒動第二口。
阿離哪裡經歷過這個,以被戲弄到鮮紅如血滾燙如碳的耳垂為中心,那股紅色熱意像被風吹過的火苗似的,迅速的波及全身,所有漏在外面的白玉皮膚全紅了,唯有衣服純白髮色濃黑。
他長睫輕顫呼吸微喘,心跳早已亂了節奏。
阿離剛開始妥協時當真以為就是簡單一親,像上次那樣蜻蜓點水般,誰成想蕭言的親里有這麼多的花樣。
中間不是沒想過拒絕,只是手指突然不聽使喚,被她叼住耳垂的時候,雙手竟臨時倒戈投向了蕭言,沒用到只會攥緊衣袖,任由「事不關己」的耳朵被她蹂.躪。
更讓阿離羞愧不已的是——
蕭言感覺到什麼,眸中閃過詫異,隨即心頭狂喜,沒忍住將唇貼著阿離的耳廓低聲陳述了一個事實。
阿離的小兄弟跟她敬禮了!
阿離惱羞成怒,臉色比先前還紅,猛的用力推開蕭言。她措不及防跌倒在身後,後背撞上車門,「咣當」一聲。
駕車的阿風心頭一震,趕緊眼觀鼻鼻觀心的駕車,絲毫不去亂想。
她家主子才沒有迫不及待在車上就做,肯定沒有!
直到晚上用飯前,阿離都沒理過蕭言。
蕭言既無辜有自豪。她親耳垂都能把阿離親硬,那若是親了別處,他豈不是要上天?
蕭母在堂屋裡讓人擺了飯,蕭數來的最早,坐在蕭母身旁說話。
蕭言攜阿離過來,兩人行禮後落座。
今日這家宴離母自然也該過來,只是她最近住在藥鋪沒怎麼回府,今日店鋪里要忙的事情多晚上也就沒來湊這個熱鬧。
提起離母開藥鋪,蕭母表示贊同,跟阿離說道,「若是銀錢不夠,儘管說就是。」
蕭數倒是有不同的看法,「要我說伯母年紀也大了不如留在府里養老就是,姐夫如今已經嫁給了大姐,伯母與咱們更是親上加親,不如安心住在蕭府享受何必如此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