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君撩起眼皮,看向旁邊的侍從,「去皇子府走一趟,就說本宮想他了,讓他過來。」
「是。」
侍從得了旨意出宮的時候,阿離剛試完首飾。
皇帝給阿離選皇子府的時候,扭頭詢問身旁的御官,問她底下可有適合空閒的府邸了?
空閒的府邸多的是,但又大又寬敞位置還好的可就不多了。
御官雙手攏在袖筒里做恭順彎腰狀,手指捏了捏袖筒里的金錠子,佯裝思考了片刻,才說城東倒是有個府邸挺合適的,如果急著用,立馬就能收拾出來。
於是幾天後,蕭言跟阿離就接到旨意,說皇子府定在城東,擇日就能過去。
來傳旨的是御官,她笑呵呵的跟蕭言說恭喜,蕭言著人塞給她一個沉甸甸的荷包,說辛苦她了,金銀不多,權當跟著沾沾喜氣。
殿前辦事的人看起來最不缺銀子了,但是金子誰不稀罕?
像蕭言這樣出手闊綽,隨手就給金錠子的人更是讓人稀罕。御官有意給她賣個好,說因為這府邸的事情陛下還惱上了貴君呢。
這話什麼意思?
不就是提醒蕭言提前準備準備,免得貴君發難嗎?
這不,今天就來了。
蕭言利用她父親留下來的銀錢做生意搞投資,阿離不懂那些,他每日閒著無事不是試新衣服就是挑新首飾。
蕭言說為了慶祝兩人喬遷新居,特意讓京中最貴的那家首飾鋪子派人將首飾帶過來任由阿離挑選。
下面人羨煞的看著阿離,覺得殿下過的這才是皇子的奢靡生活,最要緊的是駙馬待他這麼好。
阿離聞言哼了一聲,「駙馬討好本皇子是應當的。」
[這都是我自己賺來的!]
聽雨他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光看到蕭言有多寵他,絲毫不知道她夜裡是如何折騰自己的。
先壓著他的浴桶里後又抱著他坐在梳妝桌上,還讓他自己來,當時身後那面銅鏡配合著他的動作晃悠個不停,蕭言笑著說,「若是阿離力氣大些震碎了銅鏡跟玉簪,那我明日全都給你換新的。」
「……」
事後阿離抖著發軟的雙腿清點玉簪手鐲,發現一件沒碎,他氣的坐在繡墩上噘嘴,說蕭言大逆不道竟然驢他!
心音委屈死了:
[吃奶勁都使出來了,真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