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阿離氣的眸光晃動,聲音輕顫,話說出口不像訓斥反而像欲拒還迎的撒嬌求.歡?
緋紅止不住的攀上顴骨,給那瑩潤的白玉籠上一層曖昧柔和的粉色,阿離呼吸沉沉,緊抿薄唇不肯再出聲。
這羞恥的種族本能!
他眼眸看向別處,想著就這麼硬忍過去。
蕭言沒敢逆毛擼兔子再去摸那尾巴,而是試探性的將手搭在他腳踝上。
誰知對方反應更激烈!
阿離瞳仁猛的顫慄,酥麻電流順著腳踝蔓上全身,激的頭皮發麻,耳朵瞬間支棱起來。
跟耳朵一起支棱的自然還有別處。
這種事情,最受不得別人半點觸碰。光蕭言坐在旁邊,那陣陣襲來的氣息就夠阿離忍耐了,偏偏她還不自覺的動手動腳。
阿離忍住差點脫口而出的愉悅悶哼,下意識的抬腳朝蕭言的心口踹過去。
蕭言攥著他纖細的腳踝,目光落在他身前,眉梢挑起,眸光幽深古怪。
阿離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穿的是什麼,這個動作又把什麼暴露了出來。
這下是徹底解釋不清了……
「彆氣了,彆氣了,都是我的錯。」蕭言見阿離眼裡水光波動,立馬撲過去將他整個抱在懷裡,下巴抵在他兩耳之間,什麼抵禦也沒用,硬生生的靠身體承受了他的拳打腳踢,聲音溫柔,「是我壞,是我卑鄙,師尊真心待我,我對你卻有覬覦之心,是我無恥。」
這話微微安撫了懷裡躁動踢人的兔子,他脊背僵硬,依舊沒消氣。
蕭言撫著阿離的長耳朵,悄無聲息的用自己的氣息將他包裹起來,等他慢慢放鬆之時,才撩起那長耳朵,低聲說,「我不欺負你,讓我疼疼你。」
這聲音低啞曖昧,撩的阿離長睫輕閃,腳指頭蜷縮起來抓著身下床單。
……不爭氣的,屈服了。
阿離像只掉在溫水的兔子,蹲在裡頭享受的泡澡,直到平靜的水面突然被蕭言推動,帶著原本舒適享受的他跌宕起伏逐漸攀登爬高,最後再陡然從半空中落下,掉進水裡摔得頭皮發麻頭腦里一片空白,什麼都不去想,只慵懶的抻平四肢由人伺候。
這滋味,比雙.修的時候刺激多了。
阿離切實的感受到情.愛的魅力,羞恥歸羞恥,卻也沒抵死拒絕蕭言。
做了幾次,阿離頗有股破罐子破摔的意味,自我安慰自己這都是發.情期的鍋,不是他的本意,等發.情期過去就好了。
蕭言看破沒說破,只是玩的花樣越發多了起來。